展飛也叫他們去他家看看他父母,也和他父母說說他的近況,當然是報喜不報憂啦。小喜當然不方便帶他們去展飛家,就隻好讓老吉代勞啦。
小喜一個人在家裏。連電視也不想看,就隻是穿著那件BALENO,圍上圍巾,再戴上手套,一遍又一遍地讀著展飛的信。“鈴……”這時候會是誰?小喜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老吉。
“怎幺?送他們走了?”小喜一邊開了門一邊問。
“嗯,哪,這是他媽媽給你的。”老吉一屁股坐下,遞給小喜一封利是。
給我的?小喜一看老吉那表情就知道了。“給你的就給你的。他媽媽怎幺會知道我?”小喜把那利是推回給老吉。
“唉,他媽一人給了一封,你不方便去我代你而已。給我的不就是給你的。他們來了你用了那幺多錢,這錢就當補貼好了。”那利是放在中間,老吉也不去動它。大致說了一下情況,老吉起身就要走了。小喜把那利是塞在他手裏,老吉象是生氣似的:“那幺少,50這些零錢我才懶得放在我錢包裏阻礙地方。
小喜一聽,笑了。“你還拆開來看了?”
“我看看他媽媽是不是孤寒嘛”
小喜沒再塞了。再推推扯扯地也沒什幺意思。老吉他是一定不會要的。要是他要的話,他根本沒必要告訴她,反正她也不會知道。可是她知道,老吉不會這樣做的。他不要這錢,並不是說他品德有多高尚,隻是說明-----餘小喜是他的好朋友。
就在關門的那一刹那,老吉似乎是想了很久似的,最後裝著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師傅,生日快樂!”
小喜一愣,眼淚立即就充滿眼眶。他們太熟了,熟悉得好象一些很世俗的東西後不需要了。可這一句,這一句,小喜低著頭。“哦,謝謝。”
老吉走了,小喜還依著門:這個生日真的是太特別了。它讓小喜明白了:她是擁有愛的,無論是她頭頂光環還是她落泊失意。
第二天星期一放學,小喜一走出來就看到老龜已經站在門外等著了。老吉還在教室裏收拾東西,老龜笑得怪怪的,搭著小喜的肩膀,一幅很意味深長的樣子:“生日快樂!”小喜一聽,甩開老龜的手,猛地一跳起來打老龜的頭:“你不去死!你不去死!”老龜一副莫名其妙的竇娥的冤枉樣子。老吉在身後一掌打過去:“師傅是昨天生日的,我就記得啦。”小喜又跳起來卡住他的脖子,猛搖晃:“我的生日你忘了也就算了,居然記錯了,去死去死!”老龜一邊彎下腰以便小喜使用暴力,一邊又一副被虐待狂很ENJOY的樣子:“好了好了,請你吃東西好了。”
“我要吃燒烤。”
“好,好,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呀。
“我要吃雪糕”
“好,好。”
反正大冷天小喜要吃雪糕也不是什幺稀奇事。
“我要吃油炸鬼。”
“好。”現在老龜就隻剩下說‘好’的力氣了。
“我還要吃生日蛋糕,還要水果忌廉的。
老龜終於做出了反抗了。這些女人呀,總是不識好歹,得寸進尺:“你幹脆吃了我算了。”
“你請不請?你請不請?”小喜追著老龜滿摟跑,阿吉則一邊幸災樂禍一邊裝好人:“老龜你還是消財擋災好了。”這不明是司馬超之心嘛。吃什幺沒有他的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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