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手鐲上沒有任何靈氣。
甚至連一個小陣法都沒有。
普普通通,就像是一個貌美的飾品一樣。
宴止卻盯著,好久都沒有說話。
臉色也有些驚疑不定。
秦斯煜是第一個注意到的。
他戳了戳宴止。
“你怎麼了?”
宴止微微抿了抿唇。
“這個手鐲的形狀,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兒看到過。”
他仔細回想著,像是看到了某些畫麵。
但是卻記不清楚。
宴止努力想要回想起來,腦袋卻傳來一陣疼痛。
“嘶。”
饒是宴止承受能力強,也一瞬間白了臉色。
他幾乎瞬間疼的失了力氣,
秦斯煜和陸長風眼疾手快,一左一右得扶住了他。
宴止疼的悶哼一聲。
頭像是有人在拿著重錘敲擊一樣。
秦斯煜也嚇了一跳,扶著他坐到沙發上,目光投向了念念。
“小祖宗,宴止這是怎麼了?!”
疼痛越來越劇烈,宴止喉嚨裏發出痛苦的低吼聲。
念念和司含邱急忙走上去,司含邱按住了宴止。
司含邱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是力氣卻大的出奇。
宴止半點兒也掙紮不了。
念念給宴止檢查,隻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太對。
而且,宴止明明和小煜年齡大的差不多,這會兒卻有一點兄長留下的靈氣的痕跡。
念念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原因。
若真是兄長,那麼兄長比她修為高,她找不出來也情有可原。
隻能拍了拍宴止的後背。
“小止,放鬆一些,別想了,沒事的。”
宴止順著念念的聲音逐漸放鬆下來,疼痛似乎也稍微緩和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才慢慢沒事了。
但是卻渾身汗津津的,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更是脫力的靠在沙發上,輕喘著。
但是痛苦之色已經沒多少了。
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秦斯煜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宴止緩了緩,將那杯水喝完了。
才啞著嗓子開口。
“我見過打造這個鐲子的人,但是隻有背影,很像您兄長,是在一個院子裏,院子裏有一顆很大的棗樹,還種了一些藥草。”
念念握著宴止的手一瞬間收緊。
“你怎麼會知道?!”
她和兄長確實有這麼一個院子,甚至那個時候,還沒有司含邱。
不過,那個院子他們住了百年之久,後來她陷入一段沉睡的時候,兄長將院子送了人,後來也已經拆了。
所以就連司含邱都沒有見過,宴止人怎麼知道的?!
宴止手腕兒上的脈搏跳動著,念念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而且他靜脈堵塞,無法修煉,更不存在是修者所以長壽的情況。
宴止又喝下去一杯水,杯子遞給了秦斯煜。
“我不知道,這些好像在我記憶裏,但是我記不清,一想就頭疼。”
炸裂一樣的疼痛。
司含邱和念念對宴止半點記憶都沒有。
也對宴止現在的記憶束手無策。
念念一抬手,手上的鐲子就叮當響,聲音很清脆好聽。
拍了拍宴止。
“別想了,若是兄長留下來的,或許時機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