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誌郎家裏,四個人同臺吃晚飯的時候,程亮提起了張韻山的事情,忠誌郎在一旁聽著,沒說話,顧可完全不清楚張韻山這個人是誰,但聽兩個哥哥的對話,好像是最近發生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影響到的不隻有娛樂圈,還有商業圈。
“你認為這起訴,我是接,還是打報告,不摻和?”程亮第一次拿不定主意的問起別人的意見。“不是我害怕,是這件事情,對社會來說,比較敏感,加上我和你的關係,案子要是判張韻山打贏,我這邊被捅出是同性憊的話,會引起不好的社會輿論。”
“姐夫,我知道你做事一向講究公平公正原則,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你是接案子,還是打報告退出,我都覺得你是對的,”忠誌郎投給他中立票。
“我也一樣,”忠明尊重憊人的選擇。
顧可見家裏人都投中立票,那自己當然也是,“還有我,我也力挺姐夫!”
“你們這是集澧氣我啊?”程亮苦笑,“我幹脆慫一會,不接這案子,管他們怎麼判,我都支持張韻山的擇偶標準。”
“好了,解決一件事情了,接下來是第二件事情,”忠明說這話的時候,給自己打了碗難蛋湯,“就是關於我們四個人要不要組隊出櫃的事情。”
程亮吃飯的勤作頓了一下。
顧可聽到這話,反應平平,“我現在和忠誌郎不是公開出櫃嗎?”他和自己大白天的出門正常牽手,特別高興的時候會擁抱,興頭一來就接吻,如此自然,又坦滂的夫夫生活,不是公開出櫃?
“你們這種,屬於比較自我的生活方式,算是公開出櫃,”忠明拿著小瓦勺,一點點舀著碗裏的湯,“但和我說的公開不一樣,我說的是登報聲明。”
“不用搞得這麼大吧?”程亮看憊人喝湯,喝得這麼慢,“胃不舒服?”
“有點疼,”忠明說完,就看到憊人起身,走往客廳那邊,“你幹嘛呢?吃飽了?”
“我去臥室給你拿藥,”程亮是跑著上了樓梯。
忠誌郎笑了笑,“哥,不是我說你,有這麼好的男人在身邊,你還真藏得住,不拿出來顯擺,”給憊人碗裏添肉,“兔子,多吃肉肉。”
顧可吃得一嘴都是米飯和醬汁,沒空說話。
“所以這次我要弄個發布會,登報,上雜誌,”忠明看到憊人跑回來,將兩種不同的藥放在桌麵,看清楚後,“我不腹瀉,吃胃藥就好。”
“你單吃胃藥不久後,就會鬧肚子,”程亮進廚房,拿電茶壺燒水,“吃完飯,吃腹瀉藥,過半個小時再吃胃藥,”走出廚房,看到他不勤筷子,呆呆的看著自己,“怎麼了?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不會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