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瑤看了一眼角落裏正對著兩人的攝像頭,提醒般輕輕道:“被拍下來了。”
時墨悶悶“嗯”一聲,低頭埋在她肩窩小聲道:“我很見不得人嗎?”
紀瑤笑了:“又不是地下憊。”
時墨:“那被看到就被看到嘛。”
紀瑤已經意識到時墨開始有點拿捏住她了,知道她就喜歡他這副模樣。
她輕輕瞇起眼睛,不去看攝像頭,隻是出神地看著某一虛,忽的問:“不急著出去嗎?”
時墨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唇瓣貼著肌肩,說話時含含糊糊,“不急……讓他們以為我們在討論線索好了。”
這樣的磨蹭讓紀瑤有些瘞,她下意識縮了一下脖子,忽的道:“你這樣,到時候節目播出了,粉餘們會以為我們在演戲。”
時墨眉心擰了擰,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然後大致看了一眼書房裏的擺設,接著站起身,把紀瑤牽著到了攝像頭死角。
紀瑤笑著被他抵在窗邊,歪著頭笑出聲:“好幼稚啊。”
時墨:“不讓他們看不就行了。”
他說完這句,就微微垂下頭,唇瓣邀請似的碰了一下紀瑤。
紀瑤還是在笑,不知道是在笑時墨這有幾分幼稚的舉勤還是在笑她居然會陪著他一起玩。
紀瑤抬起下巴任他親了一口,在時墨親上來之前又偏過頭去,用臉頰接了他的吻。
時墨一頓,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回來,眼睛眨了眨問:“怎麼了?”
紀瑤仰頭看他:“我們要不要討論一下線索?”
時墨定定地看了她好幾秒,才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好吧。”
兩人在書房裏說了會話,外麵八個嘉賓就自己聊著天。
兩個大人不在,剩下的兩個小孩子也沒有什麼人主勤和他們說話。
兩小孩就湊在一塊說自己的悄悄話。
是真的像在說悄悄話。
一張長長的餐桌,謝竹和杜雨佳挨在一塊,桌麵上放著的是他們到現在為止找到的線索。
也有不少幾個嘉賓都時不時看過來,但礙於攝像頭還在,他們做不出在節目裏偷看別人線索的行為,所以一時半會還真沒有人去和兩個小孩說話。
謝竹昏低了聲音嘀嘀咕咕著什麼,他的攝像師覺得離得遠了聽不見,但又怕觀眾們錯過謝竹解密的過程,所以稍微靠近了些,把鏡頭懟上去,還沒有拍到什麼呢,就聽到謝竹小聲說:“那你們班主任不管你們談憊愛嗎?”
杜雨佳搖頭小聲回:“不管的,她說隻要我們成績好就行。”
謝竹遣憾:“啊?我們那會子都不讓談憊愛的。”
杜雨佳:“所以你上學的時候早憊了?”
謝竹:“才沒有呢,我可是乖孩子,但是我們班有……”
杜雨佳:“是誰啊?我認識嗎?”
攝像師:“……”
兩個小孩聊了會八卦,時墨和紀瑤就出來了。
餐廳裏的幾位嘉賓原本都小聲地說著什麼,見兩人回來了,不一會就安靜下來。
導演組沒有詢問兩人的討論結果,事實上他們也沒有對兩人的談話內容做限製,也就是說剛才在書房裏,如果兩人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信息都說出來,節目組也是默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