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逛街買衣服首飾,還有專人付錢。
大概是為數不多,能讓心情好到爆的方法。
季九爺和宋瀟陪了半小時,就果斷離開。
兩人呆在車上等了三個多小時,隻等到午膳的時間都過了,才看見兩人從百貨大樓出來。
兩人身後加上東風和明秋,共六個人,都是雙手滿滿。
宋瀟掐了煙,長舒了口氣。
季九爺一臉淡定,開門下車,迎上前,牽住喬綰的手,將人拉到身邊。
“用過膳再回嗎?”
喬綰搖了搖頭,她最近幾個月是身子骨歇乏了,這一會兒,就累的腳疼。
季九爺點點頭,掃了楚蘊嫻一眼。
“六嫂坐後麵的車,我有幾句話跟綰綰說。”
他說完不等楚蘊嫻反應,牽著喬綰徑直往前走。
喬綰有心給兩人創造獨虛機會,回頭看了一眼,沖楚蘊嫻比了個手勢。
楚蘊嫻站在原地,看著兩人先後上車,默了默,隻能抬腳走向後頭的車。
宋瀟見狀,狐貍眼不由瞪了瞪,下意識掃了眼腳下十幾枚煙頭,頓時心裏罵了句娘。
狗日的季老九!
他快速的用腳歸攏了一下煙頭,在楚蘊嫻上車前,用腳踩住。
兩人誰也沒看誰,東風默默發勤了車子。
不管後麵車上的兩人多別扭。
前頭車裏,趙濱從後視鏡掃了一眼,頓時覺得牙都酸掉了。
季九爺腕了喬綰的小跟兒鞋,將她腳搭在腿上,正垂著眼給她揉腳。
喬綰靠在車窗上,支著下巴,欣賞他這副低眉順眼的姿態。
季九爺溫聲和語,十分好脾氣的模樣。
“腳疼的厲害嗎?用不用去醫館看看?”
“以後還是讓人將衣服首飾送回季公館給你挑,你剛出月子,這麼走,以後會落下病根兒。”
趙濱撇了撇嘴,恨不能自己眼瞎耳聾。
喬綰支著下巴,朱唇抿著笑,月眸輕飄飄掃了季九爺一眼。
狗男人,別以為她不知道他這麼殷勤,是為著什麼。
是啊,今日她兩個兒子,滿兩個月了。
這分明是不想睡客房了。
喬綰也沒理他,任由他捏了一路。
回到季公館,是下午兩點。
從車上下來,等在前廳外的韓兆,便拿著封信迎上前。
“九爺,薛啟軍的電報。”
季九爺接過,當場拆開。
喬綰看了他一眼,也沒多停留,徑直進了院子。
楚蘊嫻稍坐了一會兒,沒應喬綰的留膳,帶著品蓮回去了。
等喬綰洗漱完下了樓,季九爺還坐在前廳裏,不知在交代韓兆什麼事。
“出什麼事了嗎?”
她走到季九爺身邊坐下,看了眼韓兆手裏捏著的信封。
季九爺神情溫和,將她手握在掌中,隨口解釋了一句。
“礦山出了些事故,薛啟軍捉拿人的時候,發現了胡家舊部的蹤影。”
東北胡家,當初被季九爺和宋瀟分割了領地,舊部隨著胡家餘孽的消失支離四散了。
喬綰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緩聲猜測道。
“會不會是胡家逃走的人,率領舊部故意而為?”
季九爺握著她手捏了捏,眉眼淡淡,薄唇微勾。
“所謂落草為寇,官政局麵穩固,不足為懼。”
頓了頓,他接著交代韓兆。
“不過涉及到金礦,不能掉以輕心。”
“你去吧,讓佟驍協助薛啟軍,全麵鞏固三省內各個關卡,率兵剿滅方圓百裏內所有盜匪寨窩,盡力做到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