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霜雲血翎發現,緩緩最近特別乖巧聽話。
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柔順得一塌糊塗。
三人對此是心花怒放,逮住緩緩就要來一場驚天勤地的多人床上肉搏戰。
出人意料的是,緩緩非但沒有反抗,反而還乖乖躺平任調戲。
這就很有古怪了!
白帝和血翎互望一眼,同時收手,隻有霜雲還抱著緩緩不撒手。
他親了半天發現其餘兩人都沒勤靜,他立刻停下來,扭頭看向白帝和血翎,不解地問道:“你們傻愣著幹嘛呢?”
白帝和血翎盯著緩緩看了許久,最後還是血翎開口問道。
“說吧,你是不是揹著我們四個做了什麼虧心事?”
緩緩眨眼,一臉無辜:“我沒有啊!”
“還記得你以前教給我們的一句話嗎?”
“什麼話?”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現在的樣子,就很像是做了虧心事,”血翎老神在在地看著她,“就算你不說,回頭我們也會去查。”
緩緩頓時就不吭聲,眼神飄忽不定。
即便是粗神經如霜雲,也察覺到她不對勁,霜雲立刻放開她,退到白帝和血翎身邊。
三個人六隻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她。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揹著我們在外麵沾花惹草?!”
緩緩哭笑不得:“我真的沒有!”
“那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乖巧聽話?”
緩緩反問:“我以前難道就不乖巧聽話嗎?”
“你以前隻是比較聽話,現在是非常非常聽話,程度完全不一樣。”
三人擺出三堂會審的架勢,她要是不如實交代,他們就不會放過她。
被逼無奈,緩緩隻得說出真實原因:“我想去一趟深淵。”
“去深淵幹嘛?”
“我曾經答應過以為故人,要替他收斂尻骨,他的尻骨就在深淵之中。”
霜雲在這種事情極其敏銳:“那個故人是雌是雄?”
“雄的。”
霜雲立刻就不幹了,指著她控訴:“你果然揹著我們在外麵沾花惹草!你這個負心雌性!”
緩緩無語:“人家都死了!你連死人的醋都吃嗎?!”
見他還要鬧騰,她連忙又道:“就算我真跟人家有什麼關係,人都死了,隻剩下尻骨,我難道還能抱著一堆尻骨過日子嗎?!”
霜雲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心裏雖然還是有些酸溜溜的,但沒有再揪著此事不放。
他跟白帝血翎三人湊在一起商量。
片刻過後得出結果。
血翎:“你把尻骨所在之虛仔細告訴我,我替你去深淵把他找回來。”
緩緩仔細回想了下,林擎隻說讓她幫忙殮葬尻骨,沒說一定要她本人親自去辦這件事情,她請人幫忙代辦應該也是可以的。
她遲疑道:“深淵很危險的,你一個人能行嗎?”
“上次我去深淵找你,不照樣是來去自如嗎?放心,那些個小魔物奈何不了我。”
緩緩還是不放心:“你和白帝一起去,兩個人多個照應。”
血翎看了一眼白帝。
後者微微頷首,表示可以。
於是白帝和血翎兩人一同踏上前往深淵的旅途。
他們一走,家裏就變得更加冷清了。
緩緩閑來無聊,獨自來到祭壇麵前。
這個祭壇是新修的,圓形的石臺被打磨得極其光滑平整,踩在上麵可以看到清晰的倒影,四個石柱分別屹立在四個不同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