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嗬嗬一笑:“三叔爺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放在心上,長輩對晚輩的一些教誨,我還是聽在心裏的。
不過您剛剛說的沈達,我之前和他打過賭,現在賭約還沒有結束,沈達就忙著在背後說我的壞話了,我倒不知您是怎麼看他的?”
雖說旁係人少,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沈飛已經把沈家做了一次研究,旁係的那些侄子們加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而沈青山卻隻有沈飛這一個兒子,眾矢之的,沈飛不管說什麼做什麼,他們都會看不慣,因此還不如敞開來說。聽見沈飛這樣問,三叔公老臉一沉!
“沈飛,沈達怎麼跟我說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年會要怎麼開,既然將來要繼承沈家,那麼我覺得這次年會還是你出頭比較好,正好也能讓大家看看你的真正能力,免得我們不清楚,被別人誤導了。”
三叔公說完喝了一口茶,沈飛在心裏暗道,真是個老狐貍,偏心眼偏到這個份上了。
沈家年會除了自己公司的員工,還要邀請帝都的知名企業家,每年請他們過來可都是煞費苦心,這些可都不是小活。
現在交給沈飛,他笑了起來。
帝都不比金陵,在金陵城誰是老大,誰振臂高呼,底下的人莫敢不從,可是在帝都不一樣。
沈青山這一家獨大,另外幾個世家都不服氣,想邀請他們過來,雖然表麵上都答應了,實則位置的安排,還有其他的一些禁忌都是要注意的。
這是一項大工程。
“那麼,以前是怎麼做的?”
沈飛問道,聞人木月搶先道:“以前都是我來安排的,我想著今天這一次既然你來了,那就全權交給你,也讓他們都看看你的能力,別讓人家說,
你是借著你爸爸的勢在這裏逍遙快活,還有人以為你是個光吃飯不幹活的,我們沈家不養閑人!
但是對於那些沒能力的人,從指縫裏漏一點給他們吃吃也就算了。
可你不同,小飛,我們沈家嫡出的孩子一定不能夠像他們那樣就這樣放棄了自己。”
聞人木月打人不打臉。聽見了這番話,那二十多個人坐立難安,他們都是米蟲,在沈家這麼多年來也沒什麼建樹,但是每當有利益沖突的時候,他們也是跳得最起勁的。
現在聽到聞人木月這麼說,三叔公也有些不悅了:“你也不用這樣說,我知道你指桑罵槐說我們旁係的人不經用!”
“冤枉啊三叔公,我可沒這麼說,您看,就算沈達能力不濟,我還是把最重要的項目給了他,現在他自己要和沈飛比高低,我們也沒說什麼就讓他比,但是如果他輸了,那就要離開沈家,這個可不是我們說的,而是沈達自己提出來的。”
沈清河幫腔:“確實如此,這是沈達自己的選擇,我們誰都沒有逼迫他,三叔公,如果您看著可以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開始討論了。
畢竟他一個年輕人對於沈家現在的狀況可能不太熟悉。”
沈清河都這麼說了,三叔公明顯有些詫異,當時冷笑:“清河,你太小看沈飛了,聽說他能力超群,又有你們在背後支撐著,我想我們就不用再多說啥了吧,更何況他小少爺還是有一些頭腦的,要不然怎麼能一夜之間賺上一千多萬呢?這是我們拍馬都追不上的。能者多勞,沈飛你就多辛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