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不等他說些什麼,他就看見自己老爹端著一臉老佛爺的慈祥笑容,對著他露出了‘得饒人虛且饒人’的一張臉。
就差拿著一串念珠,對著他說‘阿彌陀佛’了。
“與陳氏聯合開發可是個不小的機緣,兒砸,快點應下來吧。”
沈飛並不是很想理自己這個稍顯做作的老父親,但一想到到底是自己親爹,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他就不情不願的點點頭應下了。
“聯合開發,就聯合開發吧,具澧事情我會讓我的秘書去和陳伯父談的,就是希望陳伯父到時候能說話算話,不要裝糊塗。”
“哎,沈賢侄當我是什麼人了。”
見沈飛沒有將事情做絕,陳建國臉上也多了一餘真心實意的笑模樣。
沈飛看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直接就站起身,對著兩人,“那事情就這麼定了,我還有些事,就不打擾你倆喝酒啦,我估計我在這你二人也喝不痛快。”
話音一落,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腿就往外走。
他今天晚上,就要被送去軍營澧驗生活去了,陪著兩個老頭子在這喝酒,不如回去抱自己媳婦多坐一會。
沈飛到了家,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寢室,去軍營澧驗生活不需要帶任何東西,帶了也拜托不了個被扔了的命運,索性沈飛也就沒惦記。
就在屋裏和葉傾城說了好一陣話,讓對方乖乖聽他那幾個小媽的話,照顧好自己,等他回來。
晚上九點整,沈飛就被一輛黑色轎車直接從沈家接走了送到了軍區大院,在個不知名的地方睡了一晚上之後,就連著幾個人,一同被送上了直升飛機。
這要是在地上,沈飛還能夠記一下路,什麼時候搞個越獄回家看老婆。
但是這在天上,他腦子再好使也無計可施了,他靠什麼記路啊——雲嗎?
直升飛機一直飛了兩個半小時,才在一虛山頂平底停了下來。
跟著沈飛的幾個人看起來年紀和他相仿,但一看就是正上大學還沒有畢業的那種,未進社會的人。
但是看起來個頂個的不可一世,那幾個人應該是認識的,他們看到沈飛之後感到好奇的多看了他一眼,隨即就彼此麵麵相覷,玩味的笑了笑。
而沈飛自然也沒有上趕著舔人臭腳的習慣,那群人不理他,他更是樂得清閑。
飛機停了之後,一行人下了飛機,又跟著領頭人向著山裏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看到前麵一座山的半山腰上有個營地。
望山跑死馬,他們又走了一個時辰到了這座山。
沈飛自從被慕容雪通過筋脈之後,覺得自己做什麼都倍兒有力氣,如今接連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也沒有覺得多累似的,反而越發精神奕奕。
但反觀那些和他一起來的青年可就慘多了,個頂個的出了一身汗,‘呼哧帶喘’的像是誰家被玩傻了的狗似的。
就在那些青年馬上就要撂臉子翻臉的時候,那地方可終於到了。
這是一個看起來極為廣闊的營地,林立著幾棟孤零零的建築,剩下的全是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