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看著陸景深,開口道:“陸景深,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補償我嗎?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女人呢?”
楚晚看著陸景深。
陸景深看了一眼夏魚,夏魚立刻衝著陸景深撲了過來。
夏魚看著陸景深,然後開口道:“陸景深,你不能對我怎麼樣?我救過你的命!我之前救了你的命啊!”
這句話,夏魚說了太多次。
陸景深也聽了太多次了,這個籌碼,已經用了太多次……
夏魚繼續開口道:“陸景深,我救過你的命,你不能對我恩將仇報。”
陸景深的眸子眯了眯,陸景深開口道:“我和你早就,兩清了。”
“不!我對你有救命之恩,你不能忘!”夏魚繼續說著。
陸景深看著夏魚。
是的,夏魚對他有救命之恩,甚至當年,陸景深也是真的對夏魚動心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讓他曾經心動過的女人,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楚晚看著陸景深,楚晚輕輕的搖搖頭,這個男人,就是這樣補償她的,他口口聲聲補償他,可是她就是這樣做的。
即使是她的腎,這個男人都可以無動於衷,這恐怕就是這個男人,所謂的愛她吧。
楚晚看著陸景深,然後輕輕的笑了:“陸景深,你的真愛我呀!能夠讓你陸景深愛,真是我楚晚八輩子的……福氣。”
陸景深看了一眼楚晚。
他剛剛真的如楚晚所說,看見了楚晚的腎被狗吃了的視頻。
陸景深想起來了那樣的一個畫麵,他的眼睛都已經有點紅了,他對不起楚晚……
他不能再對不起這個女人了……
陸景深看著楚晚開口道:“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交代?”楚晚笑了。
“你打算怎麼給我這個交代?”楚晚諷刺的問著。
陸景深開口道:“我們去醫院。”
楚晚看著陸景深,楚晚想知道陸景深的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
陸景深帶著夏魚和楚晚去了醫院,夏魚一直在掙紮,但是她怎麼可能從陸景深的手裏逃脫。
夏魚似乎知道了陸景深想要做什麼。
夏魚開口道:“陸景深,你不能取我的腎,你沒有這個權利。”
陸景深完全當成沒聽見。
夏魚直接被陸景深的人送去了病房,夏魚開口道:“陸景深,你不是人,你竟然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是人!陸景深,你不是人!你忘記了你對我好的時候,你忘記了嗎?”
夏魚直接被送進了手術室。
楚晚站在了手術室的外麵,楚晚麵無表情的看著夏魚被推了進去。
她沒有說話。
這一刻楚晚發現,她真的變了,她如今已經變得沒有一點點仁慈之心,她變得鐵石心腸了……
這一刻,楚晚甚至覺得,她是不是變成了和夏魚一樣的人。
這一刻,她並沒有覺得快樂。
但是她沒有攔著,她更不會心疼夏魚,夏魚她是自作自受。
她隻是心疼她,自己,她心疼她自己為什麼變成這樣。
楚晚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絲嘲諷的弧度,不知道在嘲諷誰。
楚晚看著陸景深,然後開口道:“陸景深,你帶我過來,你是想要告訴我什麼呢?想要告訴我,你幫我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