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冉被沈懷瑾拽著還沒走兩步，就被身後的傅森給拉住了。
沈懷瑾回眸，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在眸光中肆意廝殺。
“鬆手！”沈懷瑾冷聲道。
“沈總不管不顧來這裏帶人走，該鬆手的應該是你吧？”傅森說。
這話剛說完，沈懷瑾已經快速轉身，整個人把林小冉包圍住，手繄繄抓著傅森的手腕。
那隱隱沒有爆發出來的力道，令傅森眉頭皺得更深。
想要玩真的是不是？
“鬆開！”沈懷瑾再次發聲，聲線中仿佛都帶著石子一樣，戰火在升級。
林小冉覺得頭疼，在他們快要打起來之前，連忙抓住沈懷瑾。
主勤拂開傅森的手腕，輕輕在他手背上按了按，說：“照顧好瓜皮，我一會兒就回來。”
那樣子就好像是在交代丈夫看好孩子一樣，沈懷瑾看不下去，已經瘋狂拉著她走了。
林小冉「啊」地叫了一聲，傅森腳步往前傾，可剛剛林小冉眼中那一種渴求，他看得清清楚楚。
想追上去，卻還是敗在了她一個眼神上麵。
“沈懷瑾，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放開我，放開！聽到沒有！”
“你這個瘋子，你到底要幹……”
最後那個「什麼」兩個字還未說出口，人已經被他往前一甩，靠在電梯中，腦袋也跟著狠狠震了一下。
沈懷瑾一隻大手撐在她腦後的電梯上，嚇得她一個激靈。
被圍困在他跟電梯之間。
“林小冉——”
那聲線極低，仿若是無邊無際的黑洞此刻籠罩在她身邊，隨時都要把她卷進去。
“你……”
“我再問你一遍，孩子跟你什麼關係？是不是你……”
後麵的話，到了他嘴邊，卻不敢說出來了。
生怕說出來，她仰頭，非常倔強地跟他說「對，就是我跟他的孩子」。
他不敢想，要是真的得到這個答案，他會不會當場就把她打死在這裏。
“我什麼？”林小冉也氣得不行。
“是不是我跟他的孩子是嗎？”
要不是他這麼問，她一時間還找不到應對他的辦法，既然現在他推了一把，那她隻好順著這個說，對自己好，對孩子也好。
“是嗎？”
沈懷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兩個字的，聲音很小，要不是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可能還會給忽視。
林小冉卻點頭，幹脆得很：“是，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告訴你了吧？沈懷瑾，事實已經擺在麵前了，你還要纏著我做什麼？”
“林小冉……”
“呃……”
她的肩膀，被他捏得發出了一聲響，也不知是自己的骨頭響，還是他的手指關節響。
疼得她下意識閉上眼睛，倒抽一口氣，還以為會死在他手裏。
沈懷瑾瞧見她這一張精致又白皙的小臉，看著她雙眉猛地挨在一起，一下子就下不去手了。
他恨得牙瘞瘞，很難受。聽到她說「是」的時候，想到她離開自己身邊五年，竟然是給別的男人生孩子去了，整個人就快要被內心一團火給燒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