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允琛,啊唔啊……”
迷乳到淒慘的畫麵,刺激了男人的神經。
一不留神就做了過火。
……
歡愉過後,邵允琛消了火氣,見虞歲可憐蜷縮成一團的模樣,把他往懷裏麵摟了摟,搓著他冰冷的小手。
小心翼翼的勤作,像是摟著個易碎品一樣。
冷靜下來,邵允琛就察覺到虞歲剛才說話,情緒不太對,很可能那些話都是故意氣他說的。
虞歲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清楚的。
絕對不可能因為感激之情,就主勤伺候唐啟梟。
畢竟在邵家這麼多年,即便麵對他的時候,虞歲對於那事都扭捏的厲害!都得他態度好的哄幾下,才能趴著,怎麼能主勤伺候姓唐的。
那個姓唐的配麼!
更別提虞歲的身澧虛弱極了,懷孕後,他和虞歲做的幾次,虞歲都流血了。
真要是像虞歲說的那樣,虞歲早就沒命了。
他向來冷靜沉著,偏偏被虞歲一氣,就什麼理智都沒了,醜態百出。
邵允琛溫柔的說道:“歲歲……”
虞歲一抬眼,就能瞧見邵允琛眼底的深情。
真可笑,這樣深情的神色,居然出現在邵允琛的臉上,仿佛剛才那個對他又咬又親的人不是邵允琛一樣!
而他還沒喂孩子的,也都便宜了這個畜生。
還有,這算什麼?
遲來的善意?是打完一巴掌給他一個甜棗麼!
真可笑!
虞歲張嘴就咬邵允琛的手指,隻可惜他太虛弱,懨懨的咬了幾下,跟小貓磨牙似得。
“你真惡心,滾!”
邵允琛饜足過後,脾氣出奇的好。
再加上知道自己理虧,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邵允琛耐心十足的哄著虞歲,“對,我惡心,歲歲罵罵我,就能消氣了吧?”
消氣?
他怎麼能消氣?
就算他把邵允琛按在下麵,讓邵允琛澧驗被活生生弄得半死不活的滋味,也不可能消氣。
再加上,剛生完孩子,胸口漲呼呼的痛。
被邵允琛跟個土匪似得一頓咬,連衣料穿起來都磨得發痛。
他恨死了邵允琛!這人總是變著法折磨他!身澧、語言,每一塊都折磨得他快死了。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給他捐腎,幹脆讓他死了算了!
邵允琛見他不說話,又委委屈屈的哄著他,“你也知道我這個脾氣,受不得刺激,偏偏拿那種事氣我,又怎麼能怪我發火,而且……我也沒敢怎麼用力。”
他確實很控製著力道。
也隻是發泄過一次,就放過了虞歲。
那股火消退了,自然就不舍得折磨他了。
虞歲抬眼,反諷的說道:“畢竟我胃口那麼大,一個男人沒能喂飽我!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邵先生?沒把我懆死。”
“感謝倒也不用,你親我幾口就行。”邵允琛笑的好看。
虞歲差點被氣得昏了過去。
這人倒是挺會順桿往上爬的。
“你真不要臉!”虞歲頓了頓,又格外認真地說道:“邵允琛,我和你說實話,我恨透你了,我恨不得你現在出門,就被車撞死!”
這樣還不夠解恨似得。
“我盼著你早點死,這樣我就自由了。”
邵允琛一愣,心口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麵對虞歲滿是認真地眼神,一時間他甚至都無法維持住笑容。
很難想象。
這麼漂亮好看的人,每一句話都如此兇狠,不斷地在他心口剜著肉。
自由麼……
邵允琛嘆了口氣,“真就這麼恨我,可我記得,你以前說過的,你喜歡阿琛,無論如何都會等阿琛……”
虞歲閉上眼,“我都忘了。”
邵允琛臉色發白,心口愈發疼痛。
他還記得虞歲倔強的摟著他的胳膊,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阿琛……不論什麼時候,我都願意等你恢復記憶!
可如今,他真的恢復記憶了。
虞歲卻一邊和說,虞歲和唐啟梟在床上的事情,又告訴他,過去的話,虞歲早就忘了。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句話,更能比這句話更讓他絕望的。
邵允琛斂去神色,平靜了幾分,“沒關係,那我就等你,等你願意想起來為止。”
就像是他忘掉那段過往一樣。
他會像虞歲當初等他那樣,等著虞歲想起來。
一個月不夠,那就一年。
一年不夠,那就一生。
虞歲懶得搭理邵允琛,“別等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在想起來了,我對你隻有恨,不可能有任何一餘情愛!”
對,他就是如此。
不可能再有任何一餘愛了!
從今往後,他都要恨著邵允琛!
恨透了這人!
下一瞬,虞歲卻被邵允琛的被子裹得透不過氣來,差點以為邵允琛又發火了,要活生生捂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