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芳……以芳……」他歎息著,雙手貪婪地鑽進被子裏,撫上她曼妙的身體,在腰間逗留,又緩緩滑入睡衣的襟口,愛撫她綿軟的胸脯。

「你、你可惡……我不要、不要……討厭……」駱以芳扭動身軀,秀麗的眉蹙起,兩頰的顏色越來越紅,體溫也越來越高。

「對,我很可惡。」唐烈大方地承認,也大方地享受逗弄她嬌軀帶來的歡愉,熱唇磨蹭著她的柔唇,低啞又說:「我這麼可惡,又動不動就欺負妳,妳還是愛我,愛得不可自拔,對不對?」

「不對,我才沒有……」

「愛說謊的女孩,這是妳自找的,不給妳一點懲罰,妳是不會懂得誠實的美德。」

「你想幹什麼?!」驚懼一下子揪住心髒,美眸清亮地瞅著男人英俊得過火的臉龐,被他那抹邪惡誘人的笑容蠱惑了。

「妳說呢?」他不答反問,突然一把掀開羽毛被,健壯身軀覆在她嬌嫩的身子上,控製合宜的力道完全沒有壓痛她。

「我是病人耶,你、你起來啦!」駱以芳雙手貼在他胸膛上,原是要推開他的,但柔軟掌心下的男性胸肌如此結實,她感受到他左胸強勁的跳動和溫熱,呼吸跟著又亂了。

「說妳愛我。」唐烈用鼻尖輕階著她的臉和玉頸,還不斷往下,咬開她睡袍的前襟,親吻更多的美好肌膚。

「哼……不要……」她發出小貓咪的叫聲,小手回防想要扯住睡袍,卻被他兩隻大手分別握住,按在大床上。

他審視著她傷口恢復的狀況,微微牽唇,「以芳……妳已經可以跟我一起來做那些愛做的事了。」

他湊唇愛憐地親吻著她的傷,在那粉紅色的傷處灑落無數的蜜吻,彷彿這麼做,她的傷就會在下一秒消失不見,讓她迅速恢復健康。

「唐烈……你、你弄得我好癢,討厭……」

他低低笑著,趁機拉開她的睡袍,讓那晶瑩美麗的胴體完全呈現在眼前。

「說妳愛我。以芳,我要妳說。」他扣住她的雙腕,騰出一手愛撫著她豐美的胸部,享受著那豐盈的觸感,也為她帶來戰慄的快感。

「我唔……我不……哈啊啊……」否認的話剛要擠出唇,她突然輕叫了聲,因為男人的手指捏揉起她的乳尖,用指上粗糙的硬繭欺負她的柔軟。

「妳就是要惹我生氣才開心嗎?」唐烈的氣息略略粗重。

「你走開啦……嗯哼……啊……」駱以芳的臉蛋紅通通,都快冒出白煙了,嬌軀在他甜蜜的折磨下扭動得像條蛇。

「說妳愛我。」他就是非逼她說實話不可。

「嗚嗚……」

唐烈的目光變深,大手慢條斯理地往下移動,滑進她大腿內側,開始進行另一波的「酷刑」。

長指在誘人的女性密林裏尋到那顆極度敏感的珍珠,緩緩地來回摩擦、逗弄、輕撚……

「哈啊啊——」駱以芳像渾身通了電,猛然間弓起身子,她下意識地想併攏雙腿,但他強悍的臂膀硬是擠了進來,不讓她如願。

折磨還沒結束,唐烈幹脆用大腿頂開她的雙膝。

他半跪在她雙腿之間,一邊玩弄著她的珠核,勾引出晶瑩剔透的春潮,一邊用中指緩緩探入那粉紅細嫩的蜜徑,埋在緊窒溫暖的甬道中恣意挑逗、旋轉。

「烈!啊、啊啊——」好痛苦,因為渴望得到更多而感覺極度痛苦,駱以芳攀住他開始抽插的健臂,全身肌膚泛開瑰紅,無助極了。

唐烈詭異地一笑,在她敏感的耳邊噴氣,「想要嗎?以芳,我可以給妳更多,讓妳得到一切,但我要親耳聽妳說,說妳愛我,愛到不可自拔。」

「嗚嗚……」他好壞、好壞……怎麼可以這樣逼她?!

「真的不說?那……我不給妳了。」

長指抽出濕潤的花徑,駱以芳在瞬間感受到可怕的空虛,比剛剛那種渴望更可怕,像要將她整個人推入萬丈深淵,又像要硬生生把她整個人撕裂,讓她在無邊無際的寒冷裏瑟瑟發抖。

「嗚嗚嗚……」她皺著紅通通的小臉哭得好傷心,覺得無比的委屈和難過。「你你……嗚嗚……」

她上氣接不了下氣地嗚咽著,好費力才擠出可憐兮兮的聲音。

「你又不愛我……嗚嗚嗚……為什麼非要、非要強迫人家說愛你?嗚……就算我愛你,那……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要說給你,我才不要說,我、我……嗚嗚……我不要理妳……」

唐烈的濃眉突然挑得老高,看她哭得這麼傷心,熟悉的疼痛在左胸蔓延開來,無法抑止。

「要是我愛妳呢?」他為她擦去淚水,要她的眸光對準他,「妳願不願意承認心裏有我,一直都愛著我?」

駱以芳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要是她沒聽錯呢?他剛剛問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