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存栩忽然睜大瞳孔,像是驟然酒醒一般,眼底滿是清醒地拍著他手臂,掙紮著要從他懷裏出來。
雍寒彎腰將他放回沙發裏。
他臉朝下趴在沙發裏,身體驟然拉長——
短短的四肢伸展為修長的雙腿和雙手,狗臉也變成了謝存栩人形時的那張臉。
變回人的謝存栩全身**地趴在沙發裏,短短的黑發裏卻頂著兩隻毛茸茸的狗耳朵,尾椎骨上的狗尾巴也沒有消失。
徹底酒醒的謝存栩從沙發裏爬起來坐好,麵色依舊滾燙而通紅,眼睛裏卻透著明晃晃的茫然和驚悚。
"我變回來了?"他呆呆地舉起雙手仔細觀察。
雍寒怔了片刻,走過來抬手捏住他頭頂的耳朵。
淺杏色的狗耳朵在他的指尖裏頗為敏感地抖了抖。
謝存栩大驚失色地抬頭,同樣伸手摸向自己的頭頂,"怎麽耳朵沒有消失?"
很快接受眼前大變活人的場景,雍寒麵上神色恢復如初,又彎腰握住他屁股後的狗尾巴,意有所指地勾唇道:"尾巴也還在。"
謝存栩:"…………"
"完了。"他哭喪著臉,頭頂兩隻耳朵也懨懨地耷拉下來,"耳朵和尾巴收不回去了怎麽辦?"
雍寒沒說話,指尖還在玩弄他的狗尾巴。
謝存栩尾巴尖兒不由自主地晃了晃,有點不自在地伸手去推他。
對方這才停下動作,抬眸朝他看過來。
迎上雍寒那雙笑意上浮的漆黑眼眸,謝存栩瞬間垮下臉色來,"你還笑。"
"你不高興?"雍寒抬手扶上他光溜溜的肩頭,視線落在他**的胸膛前,眼眸緩緩眯了起來。
謝存栩神情納悶,"我為什麽要高興?"
"因為這樣,"對方俯身捧住他的臉,嘴唇擦過他的下巴和唇角,停在他臉側,嗓音裏低沉而悅耳,"你就不用再戴仿真的狗尾巴了。"
謝存栩:"………………"
他抬起眼睛,隻來得及吐出一個音節:"我——"
整個人就已經被推倒在沙發裏,雍寒翻身壓了上來,低頭輕咬住他頭頂的耳朵尖,若有所思地開口道:"晚飯吃得太多,飯後及時運動,才能有助消化。"
謝存栩:"………………"
結果毫不意外。
那天晚上,他被雍寒做得嗷嗷直叫。
作者有話說:
番外就寫到這裏了,這次是真的完啦。
楊卷應該是在國慶後,沒事記得聽聽歌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