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
“是以前的事。”賀知然說著又掃了一眼他旁邊的段思吾，“花不了多少時間，最多十分鍾。”
陸念爾看見段思吾變了臉色，點頭應下：“行。”
賀知然指了指街對麵的咖啡店，說：“去那兒怎麽樣？”
“不用了，十分鍾過得很快。”陸念爾說完拉了拉段思吾的手指，“我去去就回，你等我一下。”
段思吾‘嗯’了一聲，這下笑不出來了。
他們沿著街邊直走，陸念爾一邊走一邊留了個眼神回頭去看段思吾。
走了十米不到的距離，陸念爾停下了腳步，“有事就在這兒說吧。”
賀知然點點頭，“聽說你和他已經舉行了婚禮，恭喜。”
“謝謝。”
聽見這聲謝謝，賀知然莫名泛起一絲苦澀，“你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以前從沒聽你提起過。”
“你問這個啊。”陸念爾的目光落在了別處，十分輕鬆地回答，“你去年生日的時候。”
賀知然心裏咯噔一聲，“你去找過我那次？”
“嗯，多虧了你那些善良又單純的朋友，不然我也不會和他認識。”
“我的朋友……？”賀知然記得那一次，他的朋友騙了陸念爾，但他並不知道當時發生過什麽。
“對，你的朋友。”陸念爾像在說一件與他毫無關係的事，“因為他們我提前遇上發情期，然後碰到了段思吾。”
賀知然滿臉詫異，話到嘴邊變成了三個字，“對不起……”
“嗯。”陸念爾接受了他的道歉，低頭去看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鍾，“還有事嗎？我怕待會兒某人會不高興。”
賀知然動了動嘴唇，“沒事了。”
某人會不高興……這個某人自然是段思吾。
以前的他從未在意，如今失去方知後悔莫及。
陸念爾回到了段思吾的身邊，管家已經把車開來了。他跟著段思吾坐進了後座，主動靠在他的肩膀上。
段思吾沒說話，好似在生悶氣。
誰讓他笑自己吃醋的，哼。
陸念爾試探性地問：“你就不好奇賀知然找我去說了什麽？”
段思吾這才抬了抬唇，伸手摟住靠著他的陸念爾，“不好奇。”
“好叭。”陸念爾依偎在他懷裏，玩著他的手指，用餘光偷偷觀察著身邊人的神色，“你不好奇那我就不說了。”
段思吾卻是皺了皺眉，忍不住問：“他找你說了什麽？”
陸念爾反問：“你不是不好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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