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寶貝也好可愛。”
這還是林是非第一次接收到嶽或對他這樣的評價,聞言眉梢輕挑,道:“可愛?”
他微微俯首湊近嶽或,指尖輕撥他的耳垂,低聲道:“之前沒有找到‘白月光’就算了,現在找到,幸虧是以前的我,要是找到的是別人……”
“過去的事不應該再提,何況還是那麽久的,但誰讓星星遇到了我這麽個變態,我是真的會,”林是非溫熱但突然裹挾著侵略性的氣息呼出,“……淦死星星的。”
當然,這是誇張說法。
但他百分之九十八絕對會動手。
嶽或雙眼微瞠,身體莫名微抖,道:“你是真的不講理!”
林是非道:“Darling,你見過有神經病講理的嗎?”
“……”
嶽或捶他,認命地把臉埋進床被,嘀咕:“……煩人。”
林是非淺笑,吻啄嶽或裸露一小截的纖白頸側:“我現在也很開心。”
“開心我在那麽小的時候就已經見過星星,而不是在十……”
“十”什麽,他話音止住不再說下去,嶽或沒忍住眼珠滑至眼尾睨向林是非,問道:“什麽啊?怎麽突然不說了?”
“……而不是在初二,那不是我們首次見麵的時候。”似乎真的是說錯,林是非改口,緊隨其後地道,“所以星星從小就注定屬於我。”
嶽或覺得有些好笑,心道你那麽小的時候對我絕對沒有現在這樣的欲望。
但林是非的說法似乎也不能說不對,可以認同。
他應道:“嗯。”
二人又這麽詭異地上下疊加片刻,嶽或的手伸到林是非大腿處狠狠掐下去,讓他走開。待掙脫林是非的膩歪桎梏,嶽或後背是真出汗了。
喉嚨都渴得發幹。
林倚白言千黛還沒回來,林是非去樓下倒了兩杯熱水,順便把扔在沙發上的書包一起帶進了臥室。
回到房間,林是非剛把水遞給嶽或,他書包裏的手機便非常巧合地響了起來。
這次嶽或沒有在走神,臥室裏又安靜,他聽見了。
手機頁麵顯示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沈婉打進來的。
第一通是在下午放學那個時間打的,但嶽或正緊張該如何和林倚白言千黛相處,沒聽見。
第三通就是剛剛。
半分鍾前。
除了以前沈婉認為嶽或犯錯而打電話教訓他,讓他道歉,這貌似還是沈婉第一次在正常情況下,主動給嶽或打電話。
嶽或以為看見沈婉的這幾通來電,他身為人子的血緣,會讓他立馬產生高興的……卑微情緒,肯定會覺得自己終於又得到了母親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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