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睡了我,就要記得守男德。”林是非更加地湊近嶽或的耳畔,防止這些話被外人聽去,嶽或會覺得害羞,因此幾乎是低喃著說道,“如果在宴會上有人勾搭你,你要直接拒絕,知道嗎?”

“……”果然,聽見林是非在說什麽的嶽或立馬有些驚慌地看了眼前麵正在開車的張叔,而後發現他們的說話聲音非常小,不會引人注意,這才放心。

隨即他些許不可思議地瞪著林是非,無聲地用氣音道:“到底是誰睡了誰啊?”

林是非一本正經道:“星星睡我。”

言罷又道:“Darling,我說如果遇到有人勾搭你,你要直接拒絕掉,聽見沒有?”

“誰會勾搭我啊?”嶽或被那句“睡了我”說得耳朵泛起熱度,沒好氣地伸手在林是非的側腰狠掐,道,“林是非,你先管好自己吧。都是有家室的人,當然要互相守男德。”

他反問回去:“懂了嗎?”

同樣被“叮囑”的林是非感覺很滿意,點頭,在人耳邊緩聲應道:“懂了,老公。”

*

酒莊的空間很大,同時容下上千人綽綽有餘,不過宴會的場所有固定場地,因此目前所有已經前來的宴客都是盛裝加身,無論先生還是女士。

而且他們沒有隻身前往的,身邊全都有“伴侶”,當然,暫時搭夥的居多,類似舞伴。

此時的場地在酒莊園內,樹木、立景之上全是燈光,讓這裏亮如白晝。

也讓周邊隻能被燈光波及些許的地方顯得更加黑暗、神秘。

“聽說你繼母最近在家裏鬧翻了?”黎風遙坐在閑適的圓椅裏,手中端著紅酒杯,向身邊的人投去目光,無謂地笑道,“你想要猥褻你繼弟的事可是在圈子裏都傳開了。”

他求知般地問:“陳總,真的假的啊?”

聞言,陳譚淵冷冷地瞥了眼黎風遙,麵色極其冷淡。

其實他今天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林是非明知道陳家對嶽或並不好,竟然還給他發了邀請函。

陳譚淵不知道、也不想猜林是非到底是什麽意思,但他真的要被沈婉那個瘋女人折磨瘋了。

就像 16 歲的嶽或一樣,沈婉也拿著刀,對準了他的心口,但她卻比嶽或瘋得多,她邊拿著刀想要紮陳譚淵邊大聲道:“我要殺了你!”

她從家裏追著陳譚淵跑到外麵,都幾乎跑到了大街上。

哪怕作為一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在麵對一個拿著凶器、還發瘋的女人的時候,陳譚淵也不敢硬碰硬,更不敢掉以輕心,他隻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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