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自己行為不端又或犯錯似的,他舌尖狠戾地抵磨向後槽牙, 讓疼痛清醒的滋味瞬間在口腔內部蔓延炸開,克製又隱忍。
他什麽都不能做, 這是答應好的, 不能他來,不能打破承諾跟規矩, 不然以後他就會更加控製不住自己。
但雙手最終還是沒忍住飲鴆止渴似的抬起,隔著寬鬆睡衣掐住了嶽或勁削的窄腰。
嶽或沒想到他會碰自己, 雖然隔著衣服, 但他腰側處很容易覺得癢, 敏感。平常被碰到就會有點“應激”反應, 何況還是這麽突其不備。
頓時把他“嚇”了一跳,身體猛激靈, 覺得腰都軟了。
他方才在找東西, 剛找到拿在手裏便得到這麽通驚嚇, 頓時抬起眼睫,表情又凶又狠地看著和他麵對麵的林是非。
這段時間不知是不是真的被慣壞了,隻是點小插曲而已,嶽或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尾都有點紅了。
還開口嗔斥責罵道:“林是非,你手拿開……不準,碰我。”
被拒絕製止了,林是非眼眸稍暗,但他沒說什麽,隻聽話又遺憾地放開手。
“噢。”連回答都很老實。
隻不過片刻後,興許是越想越不對,林是非抿唇,鼻翼深處傾灑的呼吸忽而變得有些沉,他直盯著嶽或左轄,眼裏貪戀的喜歡無可抑製,但嘴裏仍要裝模作樣學著嶽或方才的委屈,低落地說道:“星星不要凶我嘛……”
“我很乖的,永遠都會聽你的話,”他說,“Darling,求你永遠愛我。”
“……”
語氣黏糊猶如撒嬌。
有瞬間嶽或都開始懷疑,難道真是剛剛自己太凶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應該哄哄?
思及到此,嶽或便睫羽輕顫主動伸手,想要去抱林是非的脖子,跟他更親近些。
察覺到他的動作,林是非深邃的眼眸瞬亮,似能將人狠狠灼傷般,但他沒再突兀地行動,隻乖順地直起身體,後脊離開緊靠的床頭,把嶽或往懷裏拉。
胳膊環擁住他的腰身像個黏人的大型犬,用長發不明顯地蹭他的頸側。
由於要穩住自身與對方的重量,林是非平直而放的雙腿便不可避免地微蜷曲,大腿拖困住嶽或把他嚴密地禁圈在懷中。
“嘶……別抱太緊……”就知道不可以鬆口,林是非根本不知道輕重,每次擁抱都像是把他吞進肚子裏,又或是互相融入對方的骨血再也不能分開似的。
嶽或聲線略顯艱澀還有點不易察覺地顫:“呼吸困難了,林是非……So d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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