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應該懂是什麽, 所以並沒過問。
可眼神就已經夠讓嶽或臊得慌了, 想往地縫裏鑽。
現在那點傷口好不容易恢復好消失不見, 他可不會再由著林是非咬第二次。
坐在桌麵的嶽或比林是非高半個頭,他擁著嶽或仰臉貪戀地看著那張臉。
後克製地用拇指摩挲按壓他被親紅的唇,啞聲應道:“知道了。”
“Darling,我很乖的。”
“那你放開我,都要喘不過氣了,”嶽或拍拍林是非還梏著他腰的胳膊,“讓我緩口氣。”
林是非便真的聽話地鬆了些許力道,但又並沒有完全放開。
他抬著眼睛,好整以暇地看進嶽或眼底,提醒:“頂多十五分鍾,星星就會被酒精淹沒,變得傻乎乎的了。”
嶽或:“……”
嶽或瞪他:“我沒喝酒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我才不是傻。”
“嗯,”林是非淺笑,討好地傾身去親他下巴,順那點炸起的毛,“是非常可愛。”
“……嗬,”嶽或冷笑,“果然是男人。真狗。”
房間裏的燈有點亮,眼前的人也太耀眼,再這麽看下去肯定會更加地無法自拔,嶽或眼球朝旁滑移,先讓自己冷靜一番。
莊園外張燈結彩的各色燈光都有,透過窗戶分毫不遺地往人的瞳孔裏映。
明明白天的氣候很適宜,是個大晴天,但此時的夜空卻沒有星辰,看起來還要下雨或下雪。
“國外現在是不是有兩三點了,要不要給外公外婆打個視頻電話?”嶽或忽然想到這點,將視線挪回來說道。
隨後又不情願地補充:“就趁我現在還清醒的時候。”
不然過會兒酒勁兒上來,林是非又不讓他在外麵說話,哪怕是在爸爸媽媽的麵前都不行。
由於林是非出國那年經常查崗的緣故,嶽或早把國外的時間摸清了,此時海洋彼岸大概就是淩晨兩點的時間。
正常人根本不會這個時候打什麽電話。
但外婆從車禍醒來後睡眠便很淺,不會一覺到天亮,晚間兩三點時會醒。
然後她就會看書,稍微消耗下精力再接著睡。
不過她覺多,困了就能閉眼小憩,休息不會跟不上。
嶽或跟林是非訂婚的事是在昨天晚上九點定下的,剛確定時間,言千黛便給外婆他們打了電話通知這件事情,說訂婚儀式結束會再讓他們看看兩個孩子。
本人雖然不能到現場,但視頻可以。
早在還沒成年的時候,嶽或就在手機裏見過外公外婆和他們說過話了,成年時還收到了遠在大洋彼岸的禮物。
是在國外的不動產,兩處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