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為牢似的,算是作答。

“這題是不是對的?”做滿分的話還是有難度,嶽或不敢真的自己做,怕被懲罰,聰明地邊寫邊問,要是選錯了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趕緊修改,再耍賴說自己沒有錯,“林是非,你不要再變了……too big ”

“嗯。”林是非紳士,沒變卦,“對了。”

嶽或鬆了口氣,在前麵的括號裏寫下了D選項的正確答案。

每個人的做題習慣不同,一張試卷並不是非要循規蹈矩地按順序從頭做到尾,嶽或就喜歡把幾篇閱讀量很大的閱讀理解放在最後再寫。

大半個小時過去,除閱讀理解外,其他題型都做完了。嶽或把試卷翻到第一篇閱讀理解,覺得眼睛有點花。

好多英文單詞,而且還得動腦子,他覺得他考不了滿分。

“林是非,這個……明天再寫行不行啊,”高度集中又莫名不得不分神的精神稍陷疲憊,嶽或覺得自己想缺氧,實話實說地坦白,“我不想寫了……也做不了滿分的。”

“星星可以。”林是非捏著他後頸探身吻他唇角,“高考可不會讓你等明天的時候再寫。”

嶽或捏緊筆:“老公……求你了。”撒嬌語調信手拈來,“現在不是高考,我們實事求是……讓我明天再寫吧,老公。”

正打算離開柔軟唇畔的吻猝然停住,林是非的眼睛像鎖定獵物那般釘進嶽或的眼底。嶽或不閃不避尋求庇佑,小狗露出最柔軟的肚皮般展現出弱勢姿態,任他信任的人肆意地摸撫。

隨即下巴便被惡狠狠地掐捏住,林是非掃蕩城池的攻勢,讓嶽或用力地抓住寫字桌的邊緣仰頭迎合。

“好,”林是非應允,“同意。”

嶽或吞咽口水,微喘:“謝謝寶貝。”

“Darling。”林是非拇指摩挲嶽或被親到泛起紅腫的唇。

嶽或應:“嗯?”

黑色的圓珠筆被從嶽或的手裏拿過,林是非把筆蓋合上。

“Darling,”他把筆放在英語試卷旁邊,發音標準,“Are nipple fortable ?”

“……”

林是非揚唇輕笑,道:“A little swollen ”

“……”

卷麵上被書寫出的英文字體有點像花體,既有瀟灑又遒勁,林是非垂眸看,由衷評價:“好漂亮。”

嶽或咬牙,一字一頓:“明天再寫。”

林是非笑:“好。”

第二天仍然是在邊問邊做的情況下進行答題,最後確定答了滿分 125 分,不用被罰,嶽或很滿意。

周六下午他們回了爸爸媽媽家和他們住,周日照常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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