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著戒指,字句真情地說道:“今天的畫展我很喜歡,它是你的熱愛、是我的星光。我等不及真要兩年整才可以結婚,就明天結吧,明天我看了,天氣特別好,很適合辦婚禮,雖然還不能領證,但我們能先舉辦婚禮擁有事實婚姻。”

“誒呀你幹嘛搶先啊。”被連續的表白打得措手不及的嶽或急了,反應過來便跟著標準地單膝跪下,掏出和林是非同logo 的絲絨首飾盒,感動得眼酸,但同時又有點哭笑不得,“我以為今天應該是我的主場的。”

看清他手上的東西,林是非怔愣,隨即眼睛灼目地亮起,剛才嘴還挺好使,現在突然就開始結巴了:“Darling你、你本來也要跟……跟我……”

“是的,我也等不及,”嶽或利落地把手上的訂婚戒指褪下來,又褪林是非的,“我很想和你結婚,以後和別人介紹你的時候就不再是男朋友、未婚夫,而是我愛人。”

他難得地看著今天的兩對戒圈發愁,抬眸征求意見:“所以是戴你買的戒指還是我買的?”

“不能兩個都戴嗎,”林是非自問自答提供思路,“能。”

尺寸都是提前訂好的,本該是無名指的往中指套會有點緊。

最後幾番權衡,戒圈的寬度大概有兩毫米,嶽或的左手無名指便戴了兩枚戒指,林是非的右手無名指亦是。

別具一格,很好看。

戴戒指之前,林是非先按捺下心中悸動,走過場問道:“星星,你願意娶我吧。”

沒在一起時就說讓娶,嶽或笑出聲,很幹脆地點頭:“我願意。”

他也走過場:“林是非,你願意嫁給我吧。”

林是非揚唇:“我願意。”

展覽廳牆壁畫燈不熄,五十幾幅畫景色各不盡同,裏麵卻藏匿著並未出現在畫紙上的兩道身影,他們親密無間。

林是非將嶽或拽進懷裏,緊扣住他的後腦杓索吻。

胸前衣襟隨指節不可避免的蜷曲被抓皺,嶽或仰臉回應,交換呼吸,半晌啞聲道:“這場畫展,叫‘奔赴’……林是非,謝謝你給予我你的所有。”

林是非捧住嶽或的臉頰,眉心相抵愉聲回應:“更謝謝星星愛我的所有。”

他們四歲初識埋下緣分,一個沒朋友,一個難懂分享,對友情一知半解;十歲再遇重聚,朋友與分享開始共存共生;十四歲之後成為彼此牽絆,嚐盡甜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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