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棠被水嗆得不停地咳,渾身上下濕透了,看著怪可憐的。
「洗個澡都不安分。」Alpha不敢再愣神,扶著白小棠坐在浴缸裏。
Omega抱著浴球抽鼻子,穴道也跟著一抽一抽的,把常衡吸得頭皮發麻,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起身。於是他倆就這麼枯坐著,水稍稍涼一點,Alpha就放點熱水,白小棠泡得暈乎乎地打了個哈欠,腦袋耷拉下來蹭到了常衡的頸窩裏。
常衡這才鬆了口氣,抱起Omega,讓自己的慾根慢慢滑出穴道,再把他用浴巾裹住送到了臥室的床上。
白小棠坐在床邊迷迷糊糊地晃腿,不時有水珠順著小腿滑落,大概是被熱水泡久了,肩頭的海棠花開得格外熱烈。
「常衡……」Omega小聲嘀咕,「給我摸摸……」
常衡一時氣結,走到床邊在白小棠麵前站定,這人的腦袋就不偏不倚地撞在了慾根上。
「白小棠!」Alpha咬牙切齒地把他拉開。
Omega再眼巴巴地湊上去,張著嘴作勢要舔,鮮紅的舌頭左搖右晃,最後把常衡逼急了,按著白小棠的肩將他壓在身下,扯著被子飛速把Omega裹住,動作一氣嗬成毫不停頓,等白小棠反應過來時,常衡已經把臥室的燈按滅了,就窗外透進來一點淒清的月光。
白小棠扭了扭腰,一隻手偷偷摸摸探出被子,摸黑握住常衡的慾根:「抓到你了。」
Alpha額角蹦起青筋,捏著他的手指頭往邊上扯。
白小棠不依不饒地拱到常衡身邊,被推開一次就再貼過去一次,直到Alpha崩潰地放棄抵抗,立刻美滋滋地握住了粗長的性器。
常衡憋悶地按住白小棠的腦袋,手指粗暴地插進他的頭發,Omega握住慾根以後屁股不由自主聳動起來,繼而在躁熱的情潮裏墜入夢鄉。Alpha卻被他折騰得狼狽不堪,長時間沒有縱情親熱,又被白小棠撩得慾火焚身,幾夜下來臉色差得厲害,眼底都噴著慾求不滿的火。
白小棠還毫無察覺地一覺睡到天亮,發覺握著的物件硬了,便貼過去親了一口。
Alpha從牙縫裏擠出一聲崩潰的呻吟,翻身把白小棠壓在床上,拉開他的雙腿將慾根插在兩腿之間飛速抽插,最後憋悶地射在穴口邊才停下。
白小棠撅著屁股看自己沾滿精水的穴口,然後手腳並用爬到常衡胯間嗅了嗅。
Alpha用一條胳膊擋住眼睛,仰躺在床上喘息,覺得慾根被濕軟的舌頭舔了舔,頓時騰地從床上坐起,半勃的慾根一不小心順勢頂進了白小棠的嘴裏。
Omega眨了眨眼睛,從喉嚨裏擠出一聲沙啞的呻吟。
「胡鬧!」常衡回過神,立刻把白小棠提溜到一旁,三下五除二穿了衣服,再看他意猶未盡地含著手指吮,頓時氣惱得在屋裏團團轉,「我真是要瘋了……白小棠等你身子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Omega吮完手,光著屁股跑到浴室把腿間洗幹淨,再哆哆嗦嗦地穿衣服。常衡瞧得眼裏冒火,等他穿完了直接撲過去抓白小棠的手。白小棠也固執得很,Alpha的手往哪兒伸他都躲,一門心思去握對方的慾根,兩人在臥室裏鬧得上了脾氣,抱在一起從床頭滾到床尾,誰都不肯讓誰。
常衡與他打了片刻忽然笑了,白小棠氣得從喉嚨裏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像發怒時炸毛的貓科動物,專用指甲蓋兒扭Alpha的手腕,再護食一般攥著慾根瞪常衡的手。
白小棠下手沒個輕重,又把Alpha的褲子扯掉了,於是常衡被他捏得直吸氣,既不能用勁兒把他蹬開,又捨不得把Omega從身上推下去,打到最後竟是束手無策的局麵,被白小棠壓住手腕,氣喘籲籲地製服了。
常衡頓覺麵上無光,而白小棠耀武揚威地騎在Alpha腰上,撫摸自己的勝利品,常衡一欲動,他手上就多用一份力,攥著自家Alpha的命根子揉來揉去,要是Omega長著尾巴,此刻一定在得意地亂晃。
「白小棠你給我等著……」常衡惱火到極致話都說不清了,「我要操死你!」
Omega聞若未聞,摸夠以後又趴過去嗅,嗅得麵色微醺才起身,也不管氣暈在床上的常衡,自個兒跑客廳裏去了。
「操死你……」Alpha的手握成拳又鬆開,循環往復好幾次,才狼狽地從床上爬起來穿褲子,「一定要操死你……白小棠你給我記著,我一定要操死你!」
坐在沙發上的Omega無端打了個寒顫,他困惑地四處看看,繼而趴在靠墊上百無聊賴地啃果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