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這是一個充滿侵略及強烈懲罰意味的吻,他的手掌是那樣子愛撫著她豐滿又迷人的酥胸,她感到他熾熱的舌強硬的探入她的口中,宛如她是他所擁有的女人一樣,霸道又貪婪的汲取著屬抄她的迷人津液。
她的理智也全都在他這樣一個強烈火焰般的吻之下給融化了,她全身無力的依靠在他的身上,聞著他身上幹淨又獨特的男子氣息。
「看來你的丈夫沒有好好的調教你,這三年來你的吻還是如此青澀,一點進步都沒有。」卻幾乎惹得他為她再次的瘋狂,體內的慾火無法控製的狂燃著。
他的冷笑嘲諷令她整個人身子猛然一僵。
「你……太過分了!」她想也沒想的就給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響在寧靜的夜晚,更令人覺得難堪,而他的臉色也從冰冷無情的神態變得凶狠。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就像是要將她的手給拆了也無所謂似的,她連忙咬住下唇,才能讓自己不痛叫出聲。
「你敢打我?!」
「我當然可以打你!我是個有夫之婦,你剛才對我的行為已經是對我跟我丈夫的嚴重侮辱!」她拚命的想要反抗,卻感到頭中突然一陣難受的暈眩傳來。
「丈夫?!你以為你拿這個來當藉口,就可以阻止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嗎?那你真的是太不瞭解我了。」
她的心中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害怕產生,眼前的男人眼眸盯著她是那樣子的熾熱,然而卻可以在五官上都不帶任何的情感。
好可怕的男人!她發現自己並不瞭解他,至少這三年來不見的他是另一個她不瞭解的鷹傑。
「你要的是什麼?」
「如果我說這些年來我日夜想要的東西是你的話,你會相信嗎?」
當然不相信!
「我不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該死的!她的衣服呢?
鷹傑把她的心思全都看在眼裏,他也不著急,反正未來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抓起身下的衣服,他靜靜的伸出手到她的眼前,低沉有磁性的聲音迴盪在黑夜中,顯得有一種詭異的氣氛。
「想要衣服就自己走過來拿!」
「什麼?」她沒有移動。
他此時此刻就像是隻假裝和善的老虎,正誘惑著無知的小動物一步一步走入他獵殺範圍。
與虎謀皮,這是很不理智的行為。
「否則冷死的人就是你了!」他冷淡無事的口氣中帶著一絲不容反抗的意味,很顯然是吃定了她,讓她不妥協也不行。
可恨的是他佔定上風了。
「反正我們都已經做過了,還做了那麼多次,你害羞什麼?」他故意要氣她。
「你……」
她又氣又急的瞪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說他像惡魔還真不為過,瞧他望著自己的黑眸正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壞壞光芒。
想到此,她的心中浮上一種莫名的情緒,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變得有些燥熱。
「要就自己過來拿,否則……」他目光瞄了一下在手中的衣服,神情似很認真的思考著說道,「或許不給你看看我的決心,你是不會明白我說話一向說到做到。」
「你想要幹什麼?」她的臉色大變,心中開始著急著想,不知道這個臭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回答她的卻是他俊美的臉上緩緩揚起可怕的笑容,令她彷彿見到了一隻惡作劇的貓在逗弄著掌中物時的神情。
她情急之下往他的方向走了幾步,「你敢就試試看。」
但是,盡管她再如何的威脅斥罵,卻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因為他打心裏就認定她不會有勇氣過來,所以她也拿他沒轍。
他吃定她了!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惡意的笑,白蕊一見到他動手撕裂了她的小肚兜時,美麗的臉龐瞬間失去了血色。
「我不敢嗎?」他輕輕的說,目光始終沒離開過她的身上。
「你做什麼?」她花容失色的問道。
看到裂成兩半的小肚兜,白蕊明白他的意思是,如果她不乖乖聽他的話,他就要讓她沒有衣服可穿。
這裏可是荒郊野外,她不能光溜溜的……
當他拿起白色外衣時,白蕊再也顧不了許多的衝向他。
「不要!我會沒有衣服可以穿的!」
她伸出纖纖玉手緊緊的捉住他的手腕,一雙美麗如星子般的大眼睛緊緊的瞅著他,宛如出水芙蓉般的粉臉,再也難掩心中的不安及害怕。
「不要!」她慘白著嬌顏望著他。
他又動了一下,可是她再加重捉住他手腕的力道,口氣中充滿無奈及委屈的哀求他。
「不要!」她含著瑩瑩的淚水哽咽的說,落下的淚水隨著搖晃哀求的動作而飄散在夜色中,顯得晶瑩剔透。「你到底要怎樣?你說啊?」
隻見他冷冷的一笑,「你太快妥協,實在令我意外,原本以為可以多點樂趣的。」
他的冷嘲令她的神色一變,紅艷的小口張得大大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你一點也沒變……不,有變,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殘酷,令人厭惡!」
「厭惡?」他瞇了瞇眼,猛然的伸出手揪著她的一頭烏黑長髮,令她痛叫的抬起頭不得不迎上他的臉。
「放開我!」
她紅著臉的掙紮著,鷹傑的手卻緊緊的扣住,讓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掙紮逃脫的機會。
「你這個小辣椒,三年了,我可真是懷念你的伶牙俐齒。」
「可惜我一點也不懷念。」她狠狠的反駁回去,哪怕是口是心非的謊言也在所不惜。
「是嗎?」
他低頭注視著她白嫩精緻的雙峰、以及就像是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綴著紅潤堅挺的小乳尖,他的目光再次往下移動滑過平坦的小腹來到了她少女迷人的三角花園……
他那樣邪惡的目光令白蕊心中一驚。他不會又想要了吧?
但她很快的就不感到稀奇了,因為以前他就已經是個很強的男人,當時她都必須要配合自己去迎合他那無窮無盡的熱情,三年後,沒有更強就好了,也別希望他會減少一點,又或是變成了和尚。
「放開我!」
她顧不得一切了,隻是想要掙脫他逃避他那令人羞愧的目光。
但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彷彿眼前這個拚命掙紮的女子所做的一切隻是種可笑、愚蠢的行為。
「你以為你這種不足為道的小掙紮對我有用嗎?」
「我警告你別再用你的髒手碰我一根寒毛,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
她驕恣的對著他威脅著,卻想不到這樣的言語刺激反而讓他的心中起了一股憤怒之氣。
突然間快到連她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她那玫瑰色的紅唇。
白蕊足足愣了好半晌,隻因為她的腦子一下子全部空白,隻能任由他火熱的舌尖霸道且狂烈的侵佔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彷彿他有權利這樣子對她……
「你忘了我這雙髒手剛剛已經碰你很多根寒毛了嗎?」他森冷的對她說。
「不要,放開我……」
白蕊羞愧的捶打著他,卻隻是逼他更加用力的蹂躪著她的雙唇,不讓她一絲一毫的反抗。
情急之下,白蕊想也沒想的伸手便甩了他一記耳光,也趁他分神之際連忙掙脫他的懷抱。
「你敢打我?」他黑眸一冷。
「是你逼我的……」她掩不住話中的顫抖,手掌心傳來的火熱更加令她不安,生怕自己會因此惹火了眼前這個活像惡魔的男人。
本以為他會憤怒的大吼大叫,像以往一樣,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要說有,也隻是他的嘴角抿了一下。
不過,很快的他又恢復了冰冷的神情,完美英俊的五官恢復了她初見的那個他一樣,好像一個沒有生命的雕像。
他變了!居然可以讓自己的喜怒哀樂不形於色……
天啊!她可不認為他是個好脾氣、好性子的人,任人打他都不會生氣,相反的,她有種預感,這隻是風雨前的寧靜。
果然被她猜中了,當他的黑眸閃過一絲類似火氣的光芒時,她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