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在她來不及叫出聲時,他已經將她推到一棵隱密的大樹後,然後用他的身體及雙臂將嬌小的她固定在樹及他的身體之間。
「你想做什麼?」她抬起頭,眼中閃著怒火。
「我想做什麼?」他輕摸著她的臉,迷戀著她如嬰兒般細緻的膚觸。
「別碰我!」她怒叫著,卻不敢太大聲,以免引來別人的注意,已經有幾個丫鬟往他們的方向看過來了。
「你這句話自從遇到我就已經說很多次了,你以為有任何的效果嗎?」他的語氣中含著一種消遣及渴望的意味。
「放開我!」
他捉住她掙紮的雙手,將它們壓在頭的兩側,令她動彈不得,而且他的身子又密密的貼上她,更加令她感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火熱幾乎要將她燒融一般。
「你不覺得每次見麵就要做,你當真把我當成洩慾的工具嗎?你不怕身體太過操勞會虛脫嗎?」她沒好氣的說。
「小蕊,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碰到你就是想對你這樣……」他小聲的說。
「因為你是個大色狼!」她沒好氣的頂了回去。
「當初第一眼見到你,我也是控製不了我自己,變成了隻想要女人的男人了。」他話中那股熾熱的沙啞洩漏出他的渴望,「也許是因為我堆積了三年對你的渴望一下子爆發出來了。」
她緩緩的迎上他那雙好看的黑眸,他俊美無儔的外表是任何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
當初她也是抵抗不了他的魅力,就這樣深深的、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一顆心傷痕纍纍。
他那雙燃燒的雙眸灼入了她的心,燃起了她心中深處早已經被深深掩埋的往日情懷。
「也就是說,你隻要把三年份都發洩完時,就會把我丟下,置之不理了?」
在她來不及反應時,他的唇已經迅速又渴望的封住她的。
她想她的問題已經得到回答了,他永遠不會再丟下她了。
隻不過她還敢相信他嗎?她不確定了。
在他的唇碰觸到她的時,她隻感到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隻有一片鬧烘烘。
每一次他的吻都令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盡管他的吻太過於霸道及強烈,宛如一陣大火狂肆的燃遞整座草原一般,但是,她卻有種回家的感覺。
她的心是那樣強烈的震撼著,她迷惑了,不是應該要很恨他、很厭惡他,為何一麵對他時,心房就無法平靜,堅強、冰冷的防備都會讓他輕易的化解……
是她天生欠他的嗎?還是她的堅強仍嫌不夠?她的心仍然是會被傷害的?
這樣子一個纏綿又深長的吻之後,他緩緩的放開她的唇,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沉默在兩人之間無止境的蔓延開來,彼此都沒有開口,但他也沒有放開她,隻是在黑暗中兩人身於貼緊的相擁著,喘息聲交纏在一起。
當情慾迷霧逐漸消退,白蕊嚐試找回理智。
「我不會再把你丟下了,相信我,讓我再次證明我也是可以給你幸福的。」他低聲的懇求。
她輕輕的推開他,從她的臉上,他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但她沒有像上次那樣再甩他一巴掌,隻是一臉哀怨。
「請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她又連忙補充,「你放心!我不會逃走的。」
三年前,當白蕊發現自己愛上了鷹傑的那天……
月黑風高的夜晚,安靜黑暗甚至帶點陰森的樹林裏有一匹白馬緩慢走過。
白蕊趴在馬背上,大大的眼睛瞄來瞄去的,突然,一聲令人寒毛豎立的狼嗥聲傳來。
她是偷偷跑走的,這匹白馬也是鷹傑的,在這段被他拘禁的日子裏,她幾乎成了他的妻子,不但要替他整理家務,晚上還要幫他暖被。
想到在他身上所得到的激情,真是足以令一個良家婦女尖叫臉紅了。
白蕊知道她必須要逃,否則再待在那裏,她一定會徹底的墮落,變成一個連她也不認識的浪蕩女,因為她發現自己已經不想要離開他。
但他隻是個殺手,跟著他不會有什麼幸福可言,所以如果她夠理智,就應該在事情還不到無法控製的地步時快點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