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雁錦無所謂地笑笑,因地製宜,悄悄地褪下了朱蘊嬈的裏衣,隻讓她抬起一隻腳搭在太湖石上,便為自己開闢出了一塊酣美的疆場。
朱蘊嬈半個身子緊張地攀在一塊太湖石上,震驚地瞪大了眼——這個臭不要臉的道士,怎麼什麼姿勢都能來啊!
越來越滑膩的蜜穴此時全不設防,在被齊雁錦從背後狠狠頂入、填滿的一瞬間,朱蘊嬈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無法克製地仰著身子靠在齊雁錦懷裏,咬著牙抱怨:「為什麼……每次都是從後麵……」
齊雁錦笑著摟住她,寵溺地哄道:「下次換前麵。」
「沒有下次了!」朱蘊嬈惱恨地伏在假山石上,潮熱的花徑因為他的攻伐一陣陣地收縮,為了壓抑過於刺激引發的興奮,十根手指頭都摳進了崚嶒不平的山石裏去。
齊雁錦心疼地摸了摸她泛白的指節,一邊挺動腰桿抽送,一邊體貼地問:「疼不疼?要不要抹點藥?」
其實一點都不疼,可是被伺弄得太舒服就忍不住食髓知味,為了追逐更強大的歡愉,朱蘊嬈竟然神使鬼差地點了點頭,隨後又為不知羞恥的自己深深負罪,自暴自棄地用袖子掩住了臉。
齊雁錦瞧著她因為羞窘而變得通紅的耳廓,抿著唇無聲地一笑,用中指挑了一點媚藥在指尖上,悄悄地送給她……
朱蘊嬈緊閉雙眼,險些在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中暈厥——此刻滑進她腿間的手指就像一條刁鑽的泥鰍,在氾濫的濕地裏兜著圈子,一路入侵到最深最熱的那一點。
猛藥就像一副千鈞重的鐵錨,一下子便將沉浮在慾海中的朱蘊嬈拽下了深淵,帶給她深到可怕的快慰,讓她在一刻不停的悸動中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時齊雁錦察覺到懷裏的人已經徹底陷入了迷亂,便騰出一隻手悄悄摸到她的腿彎,猛地一下架起了朱蘊嬈站在地上的那條腿,讓她整個人完全失去了支撐。
朱蘊嬈忘情地尖叫了一聲,隨即緊咬住嘴唇,臉色慘白地向齊雁錦哀告:「不……不行……這樣太深了。」
齊雁錦這時已順勢坐在了一塊太湖石上,親暱地咬著朱蘊嬈白嫩的耳垂,在她耳邊忍不住說起了悄悄話:「嬈嬈,嬈嬈……過陣子我要上京去,你等我回來好不好?」
「鬼才等你,你愛死哪兒死哪兒去!」此刻朱蘊嬈眼裏泛著淚花,越是被他折騰得神魂顛倒,嘴裏冒出的話就越狠。
齊雁錦聽了她的狠話,故意對著她的耳朵曲解給她聽:「我就愛死你這兒了……」
朱蘊嬈有氣無力地呻吟了一聲,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招惹上這麼一個挨千刀的混蛋。
「你不是出家人嗎?出家人還能這樣睡我?」朱蘊嬈越想越恨,忍不住氣喘籲籲地問。
「我是道士,沒有那麼多規矩。」齊雁錦抱著朱蘊嬈坐在自己身上,兩個人間不容髮地交合在一起,一時親密得如膠似漆,讓他恨不得磨蹭得越久越好。
可惜良辰美景終有盡頭,許久之後,緊閉著雙眼的朱蘊嬈便聽見齊雁錦在自己耳邊低聲道:「嬈嬈,你看天上……」
「看什麼看……」朱蘊嬈不耐煩地咕噥了一聲,十分不滿地睜開雙眼,這時候就看見天上飄著一隻斷了線的燕子風箏,正慢慢悠悠地向他們這裏飛來。
「你看,風箏已經飛過來了,尋風箏的人還會遠嗎?」齊雁錦抱著她歎了一口氣,語調中充滿了遺憾。
【惡搞小劇場】
齊二:「既然有風箏,我就講個關於風箏的笑話吧:
很久很久以前,連棋說連書的臉長得像風箏,連書跑來跟我告狀。
我看著他說:你的臉確實很像風箏啊。
連書很傷心,在後花園裏一邊跑一邊哭,跑著跑著,他就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