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3)

朱蘊嬈白了他一眼,臉頰像著火一樣燒起來,就勢被他壓住身子吻個正著,不知不覺間已忘記了反抗。

「臭道士,臭酒鬼,身上都熏死人了。」半晌之後朱蘊嬈才氣喘籲籲地歪過頭,呸呸了幾聲,瞪著他嬌嗔。

齊雁錦不好意思地笑了,起身走到臉盆架那兒舀了冷水洗臉,隨後從一旁的半桌上拿起一隻膽瓶,往嘴裏倒了一口,漱了漱,吐進腳邊的唾盂裏。頓時那一股讓朱蘊嬈熟悉的蒼朮香氣,又慢慢地在廂房中四散開。

「你喝的這是什麼?」她不禁好奇地問道。

這時齊雁錦便走到她跟前,也往她嘴裏餵了一口,笑道:「先用這個漱口,第二口的時候可以咽進肚子裏,對脾胃也好。」

朱蘊嬈隻覺得嘴裏有一股濃烈的香氣直衝腦門,嗆得她好想打噴嚏。她慌忙把口漱了,隨即就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連肚子都開始餓起來。她這才想起自己為什麼會被困在春凳上,眼巴巴地望著齊雁錦問:「我餓了,你昨晚說的果盒子呢?」

齊雁錦早忘了果盒子的事,這時候被她一提醒,料想應是自己喝醉酒時提起過,立刻笑道:「是有這麼件東西,是我特意從北京帶回來的,一直想要給你呢。」

說罷他立刻找出果盒,揭開蓋子向朱蘊嬈獻寶,拈起一枚玫瑰櫻桃遞進她嘴裏。等再拈起第二枚果脯時,齊雁錦偏又開始不老實了,竟將果脯叼在嘴裏湊了上去,哪知朱蘊嬈吃得香甜,一時忘了防備,竟真的被他用嘴哺了一枚枇杷,傻乎乎地消受了。

這一下齊雁錦得寸進尺,再餵她時便不勞動手,每次都隻用嘴叼著,舌尖一次比一次推送得更深,直到最後一次,兩人就那麼自然而然、難捨難分地吻在一起,竟忘了這是在吃東西。

直到許久之後,朱蘊嬈渾身酥軟地被齊雁錦壓在春凳上,於意亂情迷中半閉著眼睛,耳邊模模糊糊地聽見他在問自己:「嬈嬈……你下麵……想吃什麼?」

「嗯,」她軟軟應了一聲,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齊雁錦探進她裙底的那隻手上,根本想不到要吃什麼了,於是困頓地敷衍道,「隨便你啦……」

這一句不經大腦的話,卻正中某人下懷,下一刻隻聽齊雁錦壞壞一笑,興奮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嬈嬈,這可是你答應的。」

「啊,我答應了什麼……」朱蘊嬈吃驚地睜大眼,一時弄不清自己曾經答應過什麼。

這時齊雁錦的一根手指已經探入了她潮濕的蜜穴,細細攪弄著,在她耳邊曖昧地吹氣:「答應由我來餵你……這裏啊。」

說罷他又探入一指,在她嬌嫩的花心中盡情採擷著蜜汁,伴隨著煽情入骨的黏膩水澤聲,有如春水深處、錦鯉呷浪:「嬈嬈你聽,它已經饞了……」

朱蘊嬈瞬間倒抽一口冷氣,十指無力地扯住齊雁錦的衣袖,渾身忍不住微微地戰慄。齊雁錦溫柔地抱著她躺在春凳上,此刻抽出手指,感覺到她在自己身下躁動不安,嬌軀正因為空虛而難耐地扭動,不由驕傲地狠狠親了一下她甜美的嘴唇,動手解開她的下裙,將她的雙腿搭在了春凳兩側。

朱蘊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時候忽然緊張地發出一聲驚叫:「別綁我。」

齊雁錦用膝蓋抵住她分開的雙腿,俯身壓住她微微掙動的上身,在她耳邊誘哄道:「乖,抱住我,就不綁你……」

這個臭道士,怎麼可以這樣……朱蘊嬈眼泛淚花,哀怨地瞪了他一眼,隻能心慌意亂地被迫就範。

她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齊雁錦,這時兩腿不覺分得更開,腿根恰好卡住齊雁錦的腰,讓濕潤的秘花全然盛開,彷彿無聲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