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要歸功於他是合歡道一途上的天才,而且他和之渙還是天生一對!

桃卿越想越開心,甜甜地向裴之渙撒嬌:“之渙,我好想你啊,你記得快點過來,我想要你陪我……”

裴之渙放低了聲音,輕輕地問:“你想要我怎麽陪你?”

桃卿莫名被他的聲音燙得耳朵一熱,反應片刻,才意識到他這話說得並不正經,還暗含了另外一層意思。

裴之渙外表清冷如仙,實則外冷內熱,在枕席間更是熱情,最初幾次還略顯青澀,會有所克製,後來做多了,也會對他說那樣的話。

雖然他說得不算多露骨,但總能刺中桃卿最害羞的點,偏偏他還知道桃卿最喜歡看他略顯冷淡的模樣,所以總是保持著平靜,居高臨下地掌控著桃卿的欲念,更是叫桃卿喜歡得很,每每都麵紅耳赤的。

這回也不例外,桃卿聽出來他是什麽意思,就熄了蠟燭,將幔帳放下來,鑽進被子有點害羞地說:“想要之渙一直陪著我,白天要陪,晚上更要陪……”

他雖然羞澀,但麵對裴之渙時一向坦誠,從不以自己的欲望為恥。

喜歡就是喜歡,為什麽要遮遮掩掩的?而且之渙也喜歡他直白的樣子,每次聽他說,他的動作總會變得更熱烈幾分。

桃卿將傳音符放在枕邊,按照裴之渙所說的,脫下了中衣,聽從他的命令擺布自己。

他們歡合時,裴之渙總是絕對的主導,因為桃卿更喜歡被人掌控。他閉上眼睛聽著裴之渙略顯沙啞的聲音,手指輕挑,忍不住甜膩地出聲:“嗚,之渙……”

裴之渙呼吸微促,回應著他幾不成聲的啜泣,雖然卿卿不在他身邊,但他已經能想象出他嬌豔的神態和萬般風情,何其動人,令他心神迷醉,汗珠順著頜骨淌落而下,終於發出了低啞的悶哼。

兩人無法見麵,隻能這般抒發,倒是也別有一番滋味,桃卿享受了足足好幾回,結束時整個人都軟在榻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隻匆匆用淨塵決收拾一下就昏睡過去了。

翌日醒來,桃卿的手指還有點酸,差點握不住筷子,但受了雨露滋潤,他的精神倒是格外飽滿,收拾妥當後便神采奕奕地去見了莫不臣,眉眼間皆是甜蜜的笑意。

莫不臣見桃卿這般高興,隻以為他是欣喜於此行,琉璃般的雙眸浮現出一絲柔色,帶著他去了日長小界。

他們此行最主要的目的是為桃卿塑造出神國的雛形,每個神修都有自己的神國,就算桃卿隻是兼修神道也不例外。

神國最初的規模自然不可能像是莫不臣的六道輪回那般奇偉,新生的神國更像是一卷空白的畫軸,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他們要做的就是在畫卷裏填充豐富的人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