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那小子了。”它暗罵一聲,“但是還挺扛打的,勉強算還過得去吧。”
一團白光從它的嘴巴上吐出,往水麵上顧訓庭的身上吐過去。
林肖途根本來不及阻止,擔憂道,“師父,你在欺負毫無戰鬥力的人,好過分哦。”
白狐噴出一口白氣,尾巴輕輕地扇了傻徒弟腦門一下,“這還沒嫁出去,就已經向著他了?”
林肖途捂住一點都不疼的腦袋在那裏裝疼,委屈道,“師父,要不你再揍他一頓吧?我追他追得好辛苦,他還不太喜歡我。”
白狐一個趔趄,差點沒摔下洞裏,“他不喜歡你?”
就那小子的狗樣子,還不喜歡你?
傻徒弟,你這是眼睛瞎了嗎?
不過這個傻徒弟的腦回路確實不太一樣,講道理沒有用。
但它也著急幼崽可以早點出生,想了想,突然說道,“你回去以後,可以去他房間裏翻翻,會有驚喜。”
那小子藏了一些變態的東西,什麽亂七八遭的都藏在那,傻徒弟看到應該會很驚喜吧。
就是希望不會是驚嚇。
林肖途把這事記下,“那師父,你跟我們一起去錄節目吧?”
白狐連連搖頭拒絕,“人類那些小圓球拍不到我的。”
林肖途更加高興,“那師父一起來不是更好嗎?反正別人看不到。”
白狐又好氣又好笑,“小途,你師父要出現在人類族群之中,立馬就會引起恐慌的。”
林肖途有些失落,“可是我不想和師父分開。”
白狐輕吻過林肖途的額頭,“放心吧,師父隨時在你身邊。”
林肖途緊緊地抱著師父,心裏有太多的不舍。
突然,身後探出一隻手臂將他拉了起來,他被迫跌入另一個堅硬的懷抱之中。
他甚至都不用回頭,就知道那個人是誰。
“顧訓庭,那是我師父。”他說道,“你暫時不用演追我了,也不用演吃醋,我想抱師父。”
剛清醒過來不久的顧訓庭,見到自己老婆抱著別的雄性,臉直接黑了。
他將人禁錮在懷裏,反問道,“你覺得我是在演戲嗎?”
林肖途感受到身後的寒意,回過頭,目光撞入一雙血紅的眼眸。
這個家夥,好像想吃人。
“顧訓庭,你獸性基因又躁動了?”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需要咬一口嗎?”
顧訓庭拉過傻兔子的手臂禁錮在對方身後,不想再玩這樣的遊戲了。
他質問道,“林肖途,你到底怎樣才能接受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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