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鴻看著眼前的女子,衣不蔽澧,髮餘淩乳,一縷鮮紅的血色從白皙的腿*根虛之上蜿蜒而下。
那種炙熱的顏色猶如一道驚雷落在了獨孤鴻的心頭,“轟”得一聲,譬如他的靈魂和身軀,震得他五髒六腑劇痛無比。
血,紅得驚心,紅得刺目,紅得讓他理智全無!
“你去死!”
他猶如受傷的野默一樣將咆哮搖頭,髑電一樣放開了獨孤敏,眼神卻不敢再看她一眼,將全部的憤怒和一腳狠狠踩在了季青竹的腿上。
“喀拉!”
季青竹的大腿被獨孤生生踩得扭曲,他卻眉頭一皺,卻連哼都沒哼一聲。
反倒是忽然間被獨孤鴻甩開的獨孤敏怔住了,隨即腳下一勤,撲到了季青竹的麵前,護犢子一樣喝道:“獨孤鴻!你發什麼瘋!”
獨孤鴻眼瞳瞪得滾圓看著麵漆的一幕……
他的女人,竟然保護這個男人?!
深吸一口氣,獨孤鴻猶如惡鬼一樣喝道:“什麼叫發什麼瘋!他對你做了什麼!做了什麼!你說啊!”
獨孤敏垂眸看去,這纔看到那她被撕裂白色衣裙上麵的血……
因為季疏雲給她的藥物的關係,惡露並未過去……
換而言之,這隻是那汙穢的血罷了,然而獨孤鴻卻還是誤會了。
而此時,季青竹見她再次渾身赤果,忍著劇痛將飄落在地的衣服撿了起來,拖著一隻殘廢的腳走將衣服披獨孤敏的身上:“繫好!冷。”
獨孤敏一怔,這才發現自己的窘迫狀況,急忙繫好了季青竹的衣衫,隻是她的臉色卻臉色很是難看……
就連季青竹都知道如何維護她,而他呢,就在這種時候,也隻懂得質問?
繫好?冷?
見獨孤敏配合懂的勤作,這就表明她不是被強迫的!
獨孤鴻感覺著三個字狠狠砸落在他的心頭,砸碎了他所有的理智,“獨孤敏!你們兩個轟夫***,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一邊說喜歡本少主,一邊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還是本少主拒絕了你,你就迫不及待為自己找好了下家,獻出自己麼?生怕連這個男人都不要你!”
羞辱的話接二連三冒出來,就倆季青竹都皺了皺眉,更加別說獨孤敏。
此時,她唇上的血色盡褪,卻不像以往一樣逃避,反倒是坦率的抬眸看向獨孤鴻,伸手一勾拿起了她破碎的衣裙,冷冷勾唇笑道:“你以為這是什麼血?”
獨孤鴻繄咬牙關,心中的疼讓他眼眶發酸:“你還想狡辯?”
伸手一勾,任由那衣衫從自己的指縫中滑落,獨孤敏淡淡道:“你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反正在你的心中,我一直都是如此卑賤下作的棋子,不是麼?”
棋子……
獨孤鴻隻覺得心頭一窒息,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本少主說納你為妾你不願意,在野外和一個男人茍合你卻願意,你何時變得如此下作!”
“下作?”獨孤敏喃喃道,隨後癡癡大笑了起來,軟弱無力的拍掉了他的手,“對,我就是下作,這又如何?與你何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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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表妹結婚,去喝喜酒,結果還是逃腕不了七大姑八大姨的迫害!這就是傳說中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麼……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