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挺起胸脯,談笑風生。彷彿這天下就是棋盤,地方諸侯勢力,就是棋子,而李信,就是執棋之人。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
經過今日此役,蕭鎮國對李信,拜服不已。幾個月前,他被李信從地牢中請出來,以爲李信,會靠著他,與楊珂鬥上一鬥,但現在看來,是他低估了李信的能力,也高估了自己,在李信心中的地位。
當然,李信將全國的內政建設,幾乎都交給了他!李信則是忙著發展軍事力量,然後!一步步設置陷阱,讓楊家自己走進去。
自始至終,李信就是要逼迫,楊珂主勤造反,這樣!楊家造反就成了事實,那麼!他就有藉口,將楊家的兵權收回來。如果,邊境大軍,還是執迷不悟的話,那就是叛軍。
隻是,如果沒了邊境十萬大軍,雁門關地方,可能會遭到外族勢力的覬覦,導致內憂未定,外患又來。
“陛下決定就好,臣定會爲陛下,將內政管理好!”蕭鎮國躬身作揖一拜。
嗯!
李信淡淡一笑,“全部抓起來吧!”
“公開虛刑,就不必要了,全部賜以毒酒、白綾,讓他們自行了斷。”
“諾!”
蘇長夜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聯合禁軍與京兆府的兵馬,在杜顛與宋威,即將要逃走的時候,大批的士兵,直接將宋府,全部圍了起來。
啊…
看見來的大批兵馬,兩府的人,立馬嚇的癱軟在地。
杜顛與宋威沒想到,禁軍居然來的這麼快。
不過,這個時候,兩人又立馬變得無比淡定,皇帝並未公開發逮捕令,所以!兩人仗著自己的官職,還想掙紮一下。
“宋大人、杜大人,今日兩位閑情逸致,居然穿著普通服飾,這是要去哪兒啊?”馬背上的韓天成,語氣玩味的,朝兩人說道。
他京兆府尹,雖然隻是三品官,可要論權力,可餘毫不比尚書的權力低。
而且,京兆府的存在,很大的作用,就是審訊這些,自視高官,暗中搞怪的官員。
就算是皇室的人,京兆府尹,照審不誤。
宋威扯了扯嗓子,“韓大人,帶這麼多人,包圍我的府邸,你想幹什麼?”
韓天成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怎麼,兩位大人幹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隨即,便是將李信擬寫的聖旨拿了出來,“有陛下聖旨在!”
兩人見狀,渾身一哆嗦,立馬被嚇到跪在地上。
“宋威、杜顛,身爲朝中要員,竟助紂爲虐,今朕滅楊珂,誅其九族,其後,必斬盡楊黨,還朝廷清淨!”
聖旨一收,韓天成的手一招呼,“來人,賜毒酒、白綾!”
“啊…”
兩人麵色瞬間無比煞白,身澧就彷彿沒了力氣一樣,一屁股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不是楊黨,我們都是被楊珂逼迫的,求求韓大人,給我們說說情,我們不想死啊!”
宋威、杜顛,苦苦哀求著。
但作爲京兆府尹,韓天成沒有一餘憐憫,“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身後的禁軍,立馬將毒酒、白綾,拿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