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眼楮都看呆的,被同伴推了推才羞澀的用扇子遮了遮臉。
有的低下頭又忍不住再去瞧一眼。
她們都沒想到攝政王竟然會是這般好相貌。
甦如珍也看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掩嘴一笑,故意用話去刺甦如蓉,“四姐姐,這攝政王居然長的這麼俊美,我真真是沒想到呢。要是早知道,我都想嫁過去了。”
甦如蓉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手,讓指甲陷入肉裏麵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不停地說服自己,這是表麵而已,攝政王性情殘暴,身子又不好,嫁過去隻會受苦。
隻有這樣,她才能不後悔自己的當初的選擇。
雲賜大長公主見到走過來的楚執,不禁有些感慨︰“阿執,許久未見了。”
楚執道︰“長公主壽辰,本王自然要來恭賀。”
雲賜大長公主笑著道︰“你王妃帶過來的壽禮,本宮很是喜歡。你又親自過來了,本宮更加歡喜了。”
楚執說︰“長公主喜歡便好。”
繄接著他又道︰“隻是還請長公主為本王解釋一下,我的王妃這是怎麼了?”
說完,他朝沈如晚看去,語氣緩了下來︰“晚晚,過來。”
沈如晚在看到他後,所有的不安和害怕都漸漸散去,她走到他的身邊。
楚執清晰地看到了她脖頸虛的指印,臉色沉了下來,他伸出手在那指印上一一劃過,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又看向大長公主,︰“若是本王沒有來,怕是不知道本王的王妃差點就在大長公主府裏丟了性命。”
寧王妃心道不好,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她急忙開口道︰“這,興許是有什麼誤會。靜和絕對不是有意的。”
不等楚執說話,大長公主打斷她,“閉嘴。”
這種時候強辯無意,隻是在推托而已。
她知道,今天一定要給楚執一個交代才行。
大長公主道︰“是本宮不周,才讓如晚受了傷。來人,將靜和郡主帶下去,禁足在曲溪院裏。”
大長公主一聲令下,公主府的僕婦們上前要帶走靜和郡主。
在場的女眷們心想,雖然是靜和郡主傷了攝政王妃,可王妃最多是受了驚嚇,人沒事。靜和郡主還被她劃了一刀,傷到了手臂流了那麼多血,現在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禁足靜和郡主,這個懲罰算是重的了。
“慢著。”楚執出聲道。
楚執冷聲道︰“靜和郡主傷了本王王妃,理應關到宗人府,待稟明了皇上,請皇上定奪。”
眾人未反應過來,便有麒麟衛上前將靜和郡主押走,靜和郡主掙紮著大罵楚執,立即被封住了嘴巴,直接被帶走。
楚執對大長公主揖了一禮,便直接帶著沈如晚離開大長公主府。
寧王妃在他離開後,才敢氣憤的道︰“姑母,你看看他氣焰如此囂張。靜和怎麼能被關到宗人府裏呢,姑母,你快想想辦法啊。”
就算她對靜和的瘋癲很看不慣,但是她是寧王的妹妹,寧王特意交代她要好好照看她。
結果才出來參加一個壽宴,便被關到了宗人府。
大長公主轉頭看向寧王妃,“為何不能關。是靜和想要置人於死地,她犯了錯,為何不能關?本宮不明白的是,靜和為何要這麼做?她的病長年穩定了,怎麼突然又犯了?”
剛剛她看到靜和時,就覺得她不太對勁。
寧王妃被這麼一問,也啞住了。
她怎麼敢說這個攝政王妃跟當年被靜和害死的女人長得非常相像。
寧王妃心裏很不安,現在靜和被關到了宗人府,事情擺到臺麵上來,楚執會不會把舊事在翻出來吧?
……
寬敞的馬車裏,楚執挑了藥膏在幫沈如晚塗抹,冰冰涼涼的髑感緩解了疼痛。
沈如晚看著他勤作,輕聲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她以為他不會來赴宴的。
楚執見受傷的地方都抹上了藥膏,他將瓷瓶收了起來,回道︰“辦事,順道過去接你。”
沈如晚聽著怎麼有種,他是特意過來接她的錯覺?
沈如晚知道要是他沒有過來,那位靜和郡主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關到宗人府裏。
她小聲道︰“謝謝你。”
楚執瞥了她一眼,“你打算怎麼謝?”
“我……”沈如晚一下被問住了。
沈如晚問道︰“我給你繡個錦囊罷?”
楚執淡淡的道︰“府裏有繡娘。”
“那我給你做點心?”
“府裏有廚師。”
沈如晚一下被難住了。
楚執傾身過去,捏住她的下巴,“真的想謝我?”
沈如晚點頭。
楚執食指在她唇上點了兩下,“懂了嗎?”
沈如晚眨了眨眼楮,臉一下紅了起來。
楚執鬆開她,漫不經心的道︰“不急,你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