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晨臉一拉,不滿意道,“霍深深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你剛說的喜歡。”

宋楚晨狡黠的一笑,道,“我說的喜歡,可不是你這個罰。”

霍深挑了挑眉,宋楚晨繼續道,“我說的是那種罰是……你得用繩子把我XX……然後扔在床上醬醬釀釀,我保證不反抗不掙紮,我還會表現的很快樂。”

說完自己捂著嘴嘿嘿笑了起來。

霍深卻沉著一張臉,耳根羞紅,低聲道,“你快去寫字吧。”

宋楚晨本來就是想看霍深害羞的樣子,見自己目的達到,於是笑著站起來,說,“好,我一定好好寫,一邊寫一邊幻想著被深寶貝醬醬釀釀,好像也沒有那麼難過了。”

“你……矜持一些!”

*

—下午,宋楚晨都在伏案認真的寫字,霍深照慣例在一旁看文件。

午飯兩個人都在書房裏吃的,詩裏的那些歲月靜好放在這裏好像也不過如此。

快用晚餐的時候,管家過來把霍深叫出去一次。

管家向來知道分寸,不會這樣無緣無故的把霍深給叫出來。

所以霍深也沒有問為什麼,轉著翰椅就出去了。

到了隔壁房間後,霍深才問,“怎麼了?”

管家沒有說話,先轉身去了旁邊的置物櫃的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霍深。

霍深翻看了一下,臉色一沉,“什麼時候收到的消息?”

管家不敢隱瞞,如實彙報,“剛剛收到,我就去叫您了。”

“上麵的圖片找人鑒定過了?”

管家點點頭,聲音有些虛道,“照片的確是真的,上麵的時間也是真的,假的消息我也不敢告訴您啊。”

霍深捏著那份文件,反復看了看,突然看著管家,說,“你怎麼看?”

管家有些猶豫,霍深皺了下眉,道,“有話直說,不怪你。”

“二爺,按照資料上看,大爺生前最後見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圖片上看到的這個人,這人……不用我說,二爺應該也知道是誰吧?”

霍深盯著圖片看了一會兒,冷笑了一聲,他當然知道,現在的這個人正在隔壁寫字呢。

“這麼說來,當時給我送消息的那個人應該是沒有騙我,我大哥生前確實是跟他見過?”

霍深目光深沉,嗓音微微透著些許寒氣,“你覺得我大哥的死跟他有沒有關係?”

管家額頭上突然密起一層汗,霍深的眼神太過噲冷,讓他有些不太敢看。

“我……”

“李叔,平日裏我待你不薄吧?”

“是,霍家對我恩重如山……我……感激不盡。”

“這種場麵話就不要說了,我現在就問你,你覺得我大哥的死跟他有沒有關係?”

管家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應該是……沒有吧,宋少看起來不是這樣的人。”

霍深冷笑了一聲,隨即把手裏的文件甩了出去,“你也知道他看起來不是這樣的人?”

管家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對不起,二爺,我……”

“說吧,資料誰紿你的?”

管家一臉恐懼的看著霍深,嘴唇微微哆嗦著,最終選擇實話實說,道,“是……是鬱枝小姐。”

霍深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我還真想知道,你是怎麼被鬱枝收買的,用來陷害我的人。”

管家繄繄握著雙拳,道,“二爺,都是我不好。”

“我看你是家裏的老人,所以這次就當是算了,再有下一次我一定饒不了你!”

說完,霍深轉著翰椅走了出去。

管家整個人像是虛腕了一般癱坐在地板上,無比懊惱自己這一愚蠢的行為。

*

回到書房,宋楚晨一臉高興的拿著手裏的小日記本在空中揮舞道,“霍深深,我寫完了。”

霍深點了下頭,柔聲道,“你真棒。”

宋楚晨察覺到一餘的不對,走到霍深麵前蹲下,道,“深寶貝,你這是怎麼了?看上去有點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