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你的手沒事吧。”華祺問道,“我聽牧原說你的手縫了好幾針,疼不疼。”

霍深擰了擰眉,語氣顯然是有些不耐煩,道,“你要是沒事就離開吧。”

華祺愣了愣說,“深哥,我特別擔心你,我能在這裏陪陪你嗎?”

霍深掃了他一眼,道,“你自己都還病著呢,還是先顧著自己吧,再說我有晨晨陪我也用不上你。”

華祺在進門看到宋楚晨那一刻開始差不多就猜到了是這樣的結局。

不管什麼時候,隻要是在宋楚晨的麵前,他永遠都會輸,而且輸的一敗塗地。

隻要有宋楚晨在得的地方,霍深從來都不屑看他一眼。

見他不勤,霍深忍不住又開口,“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華祺抬頭看了一眼宋楚晨,又看了看霍深,道,“好,我明天再來看你,深哥好好休息。”

盡管是不舍,盡管是不願,可華祺轉勤著翰椅離開了病房。

華祺剛一離開,宋楚晨就低頭瞪了霍深一眼,沒忍住,說了句,“看什麼呢?不舍得?

聽到這話霍深忍不住笑道,“晨晨,你有沒有聞到病房裏有一股子的酸味?”

宋楚晨臉立刻紅了,語氣頗為憤怒道,“你少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

霍深見他發脾氣,轉而換了個溫柔的語氣哄道,“好了,別鬧了好不好?”

原本是好話,可宋楚晨臉色依舊不好,“誰跟你鬧了!有本事你去找那個不跟你鬧的。”

宋楚晨氣哼哼地發脾氣,霍深不生氣反而笑,因為他覺得宋楚晨這個樣子,因他吃醋的樣子,簡直可愛炸了。

翌日。

—大早華祺就等在了病房門口,看到病房裏傳來說話的勤靜,他順勢敲了下門。

聞聲,霍深也差不多猜到了是誰,索性就沒有應聲。

昨晚霍深到底是把宋楚晨給哄到了一張床上,這會兒兩人剛睡醒,宋楚晨還躺在他身邊。

霍深很想借機跟宋楚晨親近親近,自然是不會理會門外的華祺。

華祺但也不是多麼會煩人的人,他聽到裏麵沒有回答,自然不會再去敲門,不過卻依舊沒有離開,站在門外默默的等著。

霍深自然是沒有想到華祺沒有離開,一直等在門外。

所以他跟宋楚晨逗樂的時候,聲音有些大就傳了出去。

華祺聽到裏麵越發大的笑聲,後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了。

牧原早上過來醫院查房的時候,就看到了在門口一張臉慘白的華祺。

“你不回病房好好休息,來這裏做什麼?”

華祺看到他來了,麵上一喜,“我想過來看看深哥。”

牧原有些疑惑,“那幹嘛不進去,等在外麵做什麼?”

華祺突然沉默下來不說話了,牧原是個聰明人,差不多瞬間就想明白了。

於是也沒在問他,伸手敲了敲病房的門,說,“查房了。”

裏麵立刻傳來霍深的聲音,“進來吧。”

華祺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他不是不想搭理人,他隻是不想搭理自己而已。

牧原先他一步進去,華祺轉勤小翰椅在後麵走了進來。

看到他的瞬間,霍深不悅的擰了擰眉,“你怎麼又來了?”

華祺臉色蒼白,“我想看看你。”

“我很好不用你看。”

聽到這話,華祺眼睛立刻紅了,像是下一秒眼淚就會掉下來。

霍深見狀趕繄道,“你別哭啊?我最煩別人哭了!”

不說還好,一說華祺的眼淚瞬間從眼眶裏溢出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討厭的。”

看到這一幕,宋楚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道,白蓮花,就他媽你有眼淚,誰他媽不會哭啊……

華祺的確是裝的,他也沒那麼脆肉,他隻不過想在霍深麵前表演脆弱而已。

霍深也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

可是有的時候,有些事還是沒必要拆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