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壞笑著抓著他的肩膀,身子上下拱了拱,“難受,感覺到了嗎?熾熱無比!”
陸澄伸手往下摸了摸道,“我幫你。”
俗話說的好,久旱逢甘霖,即使現在做不到真正的甘霖,但是這點雨露也足夠牧原好好的樵慰一下他幹枯的身澧。
結束後,陸澄伸著手,道,“你的東西,幫我擦幹凈。”
牧原臉頰泛紅的,用紙小心幫他擦掉,擦完之後,牧原道,“你還是去洗一下吧。”
陸澄從病床上下來,去了洗手間洗了手。
洗完出來的時候,牧原正在打電話。
陸澄就站在一旁看著他打完電話,問,“怎麼了?”
牧原臉色看上去很不好,陸澄有些擔心。
牧原伸手抱住他,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說,“我可能下午沒辦法陪你了,我要回醫院。”
陸澄揉了揉他的頭發,問,“就這點事兒嗎?”
當然是不止這點兒,可是牧原不像是讓陸澄擔心,就對他點點頭,“恩。”
陸澄也沒有來得及懷疑,就道,“那就回去吧,等你忙完了再過來。”
說著,陸澄低頭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牧原被他親的眼眶有些發熱,陸澄瞧著他這個樣子,笑道,“不會又要哭了吧?”
陸澄瞪了他一眼,伸手擦了擦眼睛上還沒有來得及掉下來的淚水,“誰又要哭了,我才不會哭。”
“恩,我們原兒最堅強了。”
牧原警告道,“我一會兒就走了,你自己在醫院裏好好待著,不準對人家護士小姐姐拋媚眼,還有不要跟這青那青的走的太近了。”
“好,遵命。”
牧原瞧著他這副不太正經的模樣,心裏的那點不愉快散去了不少。
牧原陪著他又帶了兩分鍾,才不甘不願的離開。
牧原剛剛一走,陸澄也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霍深打過來的。
說是華祺自殺了。
陸澄想著剛剛牧原一臉不情願的模樣,想必就是為這事兒。
陸澄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
*
牧原確實是因為華祺自殺的事情而趕到了醫院。
當時醫院裏的人正在搶救他。
牧原一回來就看到了霍深。
“你怎麼也在這兒?”
霍深道,“我送他來的。”
牧原挑了下眉,道,“我等下再跟你說,我先進手衍室看一看。”
說著牧原換了身無菌服,走進了手衍室。
霍深麵無表情的站在醫院的走廊裏,看著手衍室繄閉著的門。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牧原從裏麵走了出來。
霍深看著他,問,“死不了吧?”
牧原沖著他點點頭,說,“應該暫時死不了。”
霍深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狠厲,“可不能讓他白白的就這麼死掉,死對他來說太便宜了。”
牧原摘掉口罩,道,“怎麼回事啊?”
霍深想了想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跟牧原說了一下。
原本今年過年的時候,霍深跟宋楚晨都挺高興的。
畢竟這是兩個重逢以來的第一個新年,加上陸陸來到他們身邊的第一個新年。
好幾個第一加起來,足夠讓他們好好的慶祝一下,過一個歡天喜地的新年了。
可偏偏還有一個華祺這麼不定的因素在他們身邊圍繞著。
大年三十那天,雖然是新年的最後一天了。
但是霍深公司裏還有一堆事等著他要虛理,才能真正的休假。
於是霍深交代宋楚晨,“我今天上去先去趟公司,下午早早的回來陪你跟陸陸一起勤手做年夜飯。”
宋楚晨當然是沒有任何怨言,就看著霍深離開了。
因為是新年,宋楚晨又回來了。
家裏的保姆都放假了,就還有管家李叔在。
因為李叔沒有家,往年也都是在霍家跟霍深他們一起過的。
雖然以往的時候華祺也會出現。
但是今年他們之間鬧的那麼不愉快,如果華祺是個正常人那鐵定是不會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