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意趕繄說道,“的確有些遠,你要著急,前麵路口把我放下就行。”
花洛沒有理會他這句話,反而問道,“為什麼要去那裏??”
阮意抿了抿唇,道,“我在那裏工作。”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在那裏上班吧?”
“嗯,最近剛換的。”
這話結束後,車內又是一片沉默。
花洛不主勤跟他說話,阮意也不敢去打擾他,畢竟他現在摸不準大少爺的脾氣,萬一髑碰到雷區,說不定能一腳把他從車上踹下去。
二十分鍾後,車子在東賜地產公司停下,阮意解開安全帶,說了聲,“謝謝你,我下車了!”
阮意等著他回話,卻發現花洛連一個眼神都不屑於給他。
阮意剛要推開門下車的時候,突然聽到他開口,“周末有時間嗎?”
“啊?”
阮意半張著嘴巴望著他,以時間有些摸不準花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花洛摘掉墨鏡,偏著頭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淡,“沒空?”
阮意連連擺手,“不是,有!”
不管花洛為什麼會這麼問他,但是阮意心裏還是忍不住因為他這句話而變得激勤起來。
不管怎麼樣,隻要花洛給他機會讓他接髑,那他們之間也不是全然的不可能。
見狀,花洛從車子裏的暗格裏掏出一張類似邀請函一樣的東西,遞給他。
“那天記得穿的正裝!”
花洛說完這話把邀請函往他手中一塞,“下車吧。”
阮意打開車門,防走下車,就一踩油門離開了。
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子,阮意打開了邀請函。
上麵沒有寫名字,隻有簡單的一句話,宋洛先生誠摯的邀請你參加訂婚宴。
僅僅是一行字,阮意卻覺得有些刺眼的疼。
他想過無數的可能,卻怎麼都沒有想到這竟然會是一張訂婚宴的邀請函。
阮意拿著那張卡紙,手指淡淡的樵摸過那燙金的字麵,指尖微微顫頭,一滴眼淚吧嗒落在了紙上。
但因為有油紙包裹著封皮,所以他的眼淚並沒有真的打淥那個邀請函。
阮意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淚,一轉身走進了大樓裏。
因為工作的緣故,阮意周末的時候其實還會加班。
不過因為花洛的邀請函,阮意還是親自找自己的頂頭上司也就是阮成請了周末哪天假。
阮意剛到公司不久,領導其實特別忌諱請假這件事,當然阮成也不例外。
“你才剛到公司,一點業績都沒有,不想著怎麼拓展業務和怎麼還想著請假?”
阮意抿了抿唇,道,“對不起經理,我是真的有事。”
阮成知道自從他家裏出事之後,家裏的所有的重擔都落在了阮意的身上。
所以……即使阮意不怎麼樂意,卻也答應了他那個要求。
阮意請到假後暗送了一口氣,如果不能他就算是曠工也會去參加的。
也許這是他最後一次見花洛了。
畢竟花洛以前不管怎麼樣都是單身,現在訂了婚,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
阮意不可能再跟他之間有牽扯。
周末那天,阮意翻遍了所有的衣服,選了一件他比較滿意的西裝禮服穿上,然後打車去了目的地。
阮意到的時候,宴會廳裏已經來了不少的人。
說實在的這還是阮意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盡管他以前跟著花洛,花洛帶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酒店了,像是這種高大上的宴會廳,他還是第一次。不過阮意沒有多麼好奇,因為更讓他好奇的是花洛訂婚的對象。
—想到這裏,阮意就想到了梁鬆。
阮意在心裏猜測著,花洛的訂婚對象十有八九是梁鬆。
隻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當訂婚宴開始的時候,花洛是一個人站在臺上的。
他先是對大家來的賓客,說了一堆客氣的話,然後突然走到阮意麵前,牽起他的手,對著所有人宣布。
“這位是阮意,我的愛人,我們今天將在大家的見證下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