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人的乖巧,唐言漸漸的對她疏於了防範,因為女人親口答應過他,不會再做傻事。
大約兩個月後,唐言和薑萌萌舉行結婚儀式,這在社團引起了不少的轟動。一向總說女人是暖床工具的人,卻比任何人都早結婚,而且還對女人百依百順,那個叫恩愛啊!
結婚當天堂口不少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因為傳言這是管代下的死命令,當然這命令隻針對別人永遠不會針對管帶本身。因為管帶是個很神秘的身份,所以從來不在公共場合露麵,尤其是人多混雜的婚宴現場,不過他卻派來了堂口的另一個大人物副官帶,目的就是要看一看這個新娘子,到底長什麼摸樣,竟然能夠將社團唯一的冷清的人給馴服。
“我說唐言,新娘子到底什麼時候到?管帶可是給我下了死命令,我說什麼也要一睹弟妹的風姿!”副管帶將婚宴現場看了個遍,也沒有看到新娘子的影子,在各分社老大的哄攢下這酒他已經喝了不少了,再這樣下去他今天非醉倒在這不行。
“接萌萌的人已經在路上了,大概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唐言臉上是說不出的高興。
“我說佰尋哥,這新郎官都不心急,你心急什麼,難道還怕新娘子跑了不成!”一個也自稱老大的人開玩笑,所有圍成一桌的人便笑開了。
“不過,唐老大,這客人都等這麼久了,你新娘子遲遲不出現,也太不合適了,我看你還是催催得比較好!”有一個老大道。
“就是,難道唐老大是故意將新娘子藏起來,怕我們將嫂子拐跑了不成!”有一個老大接口,堂下又是一陣哄笑。
唐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微笑著不緊不慢的道:“女人嘛,都是這麼囉嗦的,不過咱們可比不上歡歡嫂子,一碰網絡就欲罷不能,就連結婚都忘記了!”說完場下又是一陣大笑。
被說中的那個男人,真恨自己剛才多嘴,以唐言的聰明,輕而易舉的將話題矛頭指向自己,是不在話下的事,他真想把這張嘴給封起來,他不自然地笑笑,舉起酒杯尷尬的一口喝下,“嗬嗬嗬,那種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看到他的窘樣,其他的老大,更加不肯放過他了,你一句我一句,直說的他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於是大夥暫時忘卻了萌萌的事。
可是就算所有人能夠忘卻,可是唐言卻不能,他轉身出了大廳,望著酒店玻璃窗外車來車往的人流,心裏的不安漸漸的明顯,說好的十一點鍾到,現在都十一點半了,就算路上遇到堵車,這個時候也應該到了,他真後悔聽了女人的話,沒有親自去接。
他剛要掏出電話打,電話便適時響了起來,於是他心裏的不安又加重了。
“老大,不好了,大嫂不見了!”是阿金的聲音。
唐言聽到這句話後,腦子轟的一聲,一時間覺得天旋地轉的,腳步不知該往哪兒邁。
這個女人最終還是騙了他,騙了他!唐言緊緊地握著手機,臉上就像冬日的天空,陰鬱異常,從來沒有過如此憤怒的感覺,憤怒的他想要將整個世界毀滅,許久他才有了些理智,低低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道:“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她給我找出來!如果找不到的話,你們就跟她一起消失!”那聲音雖然沒有暴風雨般的激烈,但深知他的人就會明白,這是他最憤怒時候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