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真的不喜歡我,就沒辦法強迫自己答應這種協議,女人是很感性的動物,不是嗎?在喜歡的男人身下被親吻、愛撫、佔有,才會得到滿足和高潮,蜜亞……你在我懷裏狂喜尖叫,快樂到無法承受地暈厥過去,你想抗拒我,但身體卻誠實地回應了我,還敢說自己不喜歡我嗎?」

「你……」她無話可說,羞澀又難堪地別開小臉。

她喜歡他,短短的時間內就將他的身影烙印在心裏,所以才會任由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在他懷抱中全麵失控,真是這樣嗎?

她不敢深思那個答案,反正喜歡或不喜歡又有什麼差別呢?!

她與他打從一開始就處在不公平的位置,他不是她能獨佔和奢望的,關於這一點,她心知肚明,再清楚不過。

「我不知道……」她無助地搖頭,喃喃的小嘴再一次被男人封吻。

他的舌霸道無比地侵入她的芳腔,攪弄著她的丁香小舌,用一種狂妄、毫無保留的方式熱烈地奪取她的呼吸,要求她完全的臣服。

他的手捧住她的臀,深埋在她體內的熱杵開始肆虐,玩起攻退的遊戲,填滿她的空虛,也慰藉自己的渴望,讓那收縮的濕潤窄道一次次包容他的巨大,吞吐他的雄風。

「萊、萊恩……哈啊……」她或許瘋了,徹底的瘋狂,蘇蜜亞模糊想著。

遇上這個冷酷又熱情的矛盾男人,她在短短時間內淪陷了一切,失去貞潔,失去自尊、更失去了自由的心。

難道他是她命中的剋星嗎?!

也許在前世,她曾經對不起他,又或許欠了他什麼,今生,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才會如此攪弄在一塊吧。

若非這樣,她無法解釋對他的奇異感覺,彷彿認識他許久、許久,他的喜怒哀樂也深深地影響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在男人強而有力的貫穿下,蘇蜜亞再次逸出嗚咽,不過這一次是因肉體極度的快樂喜極而泣。

軟軟地,她往前傾進他懷中,將身體的重量完全交給他,高溫讓她的意識飄浮在夢幻中,她細聲吟哦著,小臉綻放出桃紅的嬌豔,半眯的眼眸蕩漾著迷情。

「老天……永遠不準再用這樣的眼神看其他人。」萊恩低喘,被她如絲水媚般的眸光搔得獸性大發。

捧住她的俏臀,他在熱水中變換姿勢,改而將她的嫩背抵在浴缸的邊上,拉開她的腿圈住自己,吻住那張櫻唇的同時,男性的熟源也深入淺出地進攻,揚起另一波驚人的刺激。

蘇蜜亞勾住他的頸項,隨著他狂野的動作扭動腰肢,周遭的熱水動盪得更厲害,許多都濺到地上,弄得地板瓷磚全濕了。

在這氤氳溫熱的水霧中,她嚐到心動的滋味,可以這麼甜、這麼激烈,卻也避免不了酸澀苦楚。

她也想佔有他的全部,但那僅僅是奢望,單純又平凡的她要不起眾所矚目、高掛在天邊最亮的那顆星辰。

所以,及時行樂吧!

忘記兩人之間的矛盾和問題,暫時別想那麼多,投身在熊熊的火海裏,以一種近乎絕望的渴盼用力地擁住他,讓一切燃燒……

***

經過爭執、掙紮、對抗,到屈服、妥協、認知,蘇蜜亞發現自己有了全然不同的心境。

她整個人沉靜下來,似乎想通了什麼事,明白該如何麵對,不再自憐自卑,也不讓情緒有太大的波動,當然,那是指離開萊恩懷抱的時候。

經過蛻變的她多了某種幽靜氣質,當她無語地凝視著窗外時,長髮烘托的小臉彌漫著神秘感,眼眸迷蒙如霧,輕抿的瑰唇彷彿等著王子採擷憐愛。

距離「雄獅賭場」別開生麵的晚宴已經兩個多禮拜了,這些天仍舊沒有蘇傑和裘莉的消息,蜜亞心中模模糊糊產生了一種矛盾的想法——

一方麵,她想盡快找到他們,把所有的事情作一個了結。

另一方麵,她又不禁悄悄冀望著,能多些時候待在萊恩身邊……

她中毒太深了。

那男人是她命中剋星,一遇上就注定無法翻身,顛覆了她先前平靜的生活和單純的心,讓她再也找不回原來的自己。

老管家珍娜前天結束了在賭城的假期,返回西雅圖的克維特大宅去了,少了那位親切風趣的胖婦人,蘇蜜亞這兩天有些落寞。

在拉斯維加斯這裏,萊恩給了她全部的自由,可能是料準了她絕不會不顧蘇傑的安危,打破和他之前的協定偷偷溜走,所以萊恩平日在處理正事時,也就放任著她到處閑逛。

今天天氣十分溫暖,陽光不燥不熟,很適合出來四處走走、散散心。

蘇蜜亞獨自在市區的紅磚道上漫步,賭城這兒的綠色植物不多,沿街的櫥窗卻設計得好有創意,充滿了巧思,輕易就能抓住路人的眼光。

她舔著剛剛跟小販買的霜淇淋,一手插在口袋裏,靜靜佇立在一家珠寶店的玻璃櫥窗前,幾近著迷地瞅著擺設在裏邊的一對結婚戒指。

那是一對鑲著碎鑽的對戒,用白金作底座,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晶透的璀璨光芒,顯得如此優雅、高貴。

另外,裝著對戒的盒子也經過恃別的設計,銀白底上用黑色和紅色的簡單線條勾勒出一位手捧玫瑰、單膝下跪的男士,他正在跟他的Lady求婚。

好美嗬……

「你喜歡的話,我買下來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