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聽夏笑得眉眼彎彎,湊上去獎勵一個親親:“聽話哦。”
盛嘉澤低頭蹭她鼻尖,捧著她的臉又親一口:“嗯,聽話。”
晚上他們沒回盛宅,去了盛嘉澤在S市的住處。
本來以為需要打掃收拾,沒想到進去後一塵不染,像是提前打掃過的,陳設卻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這是她生活過三年的地方,到處彌漫著熟悉的氣息。
許聽夏換了鞋,剛要往以前的臥室走,卻半道被人截住。
後背貼上一片堅硬和溫暖,雙臂像鐵鉗一般禁錮著她,動彈不得,蔓延在耳後和頸側的灼熱氣息更令她渾身酥麻。
“去哪兒?嗯?”男人輕輕銜住她耳垂,手掌也沿著腰線往上滑,“你的房間在那邊。”
呼吸一瞬間亂了,腦子也陣陣空白,許聽夏軟在他懷裏,嗓音細得不像她自己的:“哪,哪邊……”
盛嘉澤將她抱起來,同時低頭吻住她唇:“我帶你去。”
在一起兩年多,他們沒少像這樣久別重逢,入骨思念,卻從來都是點到即止。
雖然對彼此的身體已經足夠熟悉,他知道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她也能閉著眼準確地摸到他身上每一處疤。
但誰都明白今天不同。
空調沒開,冷空氣毫無阻隔地大麵積侵襲上來,她隻能依著他的身體取暖,火熱包裹著冰涼,要將她捂化,淌了滿地春水。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仿佛整個人已經不屬於自己,意識一點點碎掉,所有的感官都脫離,附著到另一個人身上。
而她心甘情願失去這一切,隻為了跟他密不可分。
夜深人靜,在被窩裏緊緊地貼著,背後還能感覺到男人尚未平複的心跳,起伏的胸膛裏溫熱的搏動。
許聽夏覺得自己去了好幾回,又被硬生生拖回人間,那人卻也隻是呼吸亂了些,還記著往日仇,故意吊著她逗她:“喜歡年輕的?嗯?”
那些畫麵不能想,一想就渾身燥熱,沒臉見人。
許聽夏把被子往上拽了些,試圖把臉遮住,但很快被男人發覺了她的小動作,攥住她手,順便揉進掌心,腦袋也湊過來親了一口她臉頰,“不熱嗎?還往裏鑽?”
許聽夏咬咬唇,脖子往一邊縮:“熱。”
以前一個人睡覺睡不暖,現在兩個人鑽一個被窩,又熱得不行,就沒有什麽完美的法子麽?
盛嘉澤笑得沉沉的,夾著點壞:“那把被子掀了?”
許聽夏緊張得整個蜷住:“不要!”
雖然現在兩人也是毫無阻隔地抱著,但隻要看不見,她就可以假裝不知道。掀了被子她可真就是砧板上的肉,一覽無餘。
男人在這方麵似乎天生臉皮厚,以前光著上身在她麵前晃來晃去,就沒見他不好意思,到了這種程度更是出神入化地恬不知恥。手在被窩裏也沒停下使壞,沒盡興的地方繼續盡興,嘴上繼續逗她:“該看的都看過了,以後還要天天看的,害什麽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