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東走後,沮授依然憤憤不平,對著田豐道:“此人如此猖狂,那袁本初怎會讓淳於京看守烏巢,如果讓他去,這次大戰,袁紹必敗無疑。”
田豐拍了拍沮授,安慰的說道:“這劉東不簡單,能分析出事情的發展方向了,我便是他從獄中救出。如果袁本初真的派淳於京守護烏巢,那麼他就是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我上當矣!”二人相互感歎一聲,坐下不語了。
袁紹營中,張頜與高覽正在商量作戰對策,忽有一士卒進來稟報道:“二位將軍,有人要見,他說他叫劉東,是二位將軍的故交,讓我前來通報。”
高覽與張頜相望一眼,疑惑的說道:“我不曾有什麼故交叫劉東的呀,難道是一拳打死白馬的劉東?”
張頜問道:“難道是古城那個一拳打死白馬的劉東、嚇死縣令的劉東,聽說他對百姓極好,將士都是訓練有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隻是現在他來這裏有什麼事?”
高覽思考了一番,道:“讓他進來吧!”
不到片刻,便見一光頭壯漢走了進來,一看麵前的人,一個濃眉大眼,眼眉高挑,應該就是高覽了;另一個竟然有一絲的書生氣,應該就是張頜了。
“二位將軍可好,我是否打攪了二位將軍?能否先讓我坐下再說。”劉東故意問他們可好,實則還有深意。
高覽和張頜隻顧看劉東這奇怪的打扮了,忘記了看座,高覽被劉東這麼一說,連忙道:“失禮失禮,請坐,不知兄台深夜前來有何貴幹呢?”
劉東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無所謂的說道:“我是來救人的!”
高覽和張頜互相看了一眼,滿是疑惑的問道:“兄台前來搭救何人呢?”
劉東深深的看著高覽,一字一頓的說道:“就是你二人呀,死到臨頭都不知道。”
張頜一把拔出了寶劍,指著劉東道:“找死,竟然敢咒我二人將死,我先斬了你。”說著便跳身而起,衝了上了。劉東微微一笑,飛身而起,躲了過去,仍麵帶微笑的說道:“我來搭救汝二人,二人卻要將我置於死地,天理何在呀。”
高覽一把上去攔住了張頜,衝著劉東道:“兄台為何這麼說?”
“解釋無意。我這裏有個錦囊,等你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打開,可救二人性命,切記切記,不到危難時刻不可打開。”劉東說完,便一抱拳離開了,張頜剛要上去阻攔,卻被高覽攔住了。
“此人打扮怪異,來路不明,為何不將他殺了!”張頜不滿的說道
“此人並無惡意,我等豈不錯殺好人。再說了,憑他剛才的身手,我二人不一定能將他拿下,況且我剛才還感覺到營帳的周圍還有兩個氣息非常弱的人,士兵竟然沒有發覺,應該是他一塊兒帶來的人!如果動手,我二人必死無疑。”高覽說完,張頜便張大了嘴巴,沒有說出話來。
二人望著高覽手中的錦囊,張頜迫切的希望打開,可是被高覽給攔住了,說道:“我二人豈是不守信用之人!”
遂,張頜收手!
韓猛押送糧草被劫敗軍還營,袁紹大怒,欲斬韓猛,眾官勸免。審配道:“行軍以糧食為重,不可不用心提防。烏巢乃屯糧之處,必得重兵守之。”袁紹自滿的說道:“吾籌策已定。汝可回鄴都監督糧草,休教缺乏。”審配領命而去。袁紹遣大將淳於瓊,部領督將眭元進、韓莒子、呂威璜、趙睿等,引二萬人馬,守烏巢。
那淳於瓊性剛好酒,軍士多畏之;既至烏巢,終日與諸將聚飲。
“哎,袁兵必敗!那袁本初怎會讓淳於瓊守護烏巢糧草,真是氣煞我也!”沮授也已經知道了袁紹派淳於瓊守護烏巢的事情,氣憤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田豐卻是心情不錯,嗬嗬笑道:“先生不必生氣了,你可還記得和劉東大人的賭約?”
沮授哀歎一聲道:“那劉東竟然能看人透徹,將來必成大事,我跟他已不虧矣”,沮授話音剛落,劉東便進來了。沮授和田豐一塊兒上前,跪於地下,拜扣道:“田豐、沮授拜見主公。”
劉東看二人表現,知道袁紹派淳於京守護烏巢去了,心中大喜,道:“快快起來,以後不必行此大理。是否袁本初派遣淳於瓊去守護烏巢了?”
“主公真是未卜先知,那袁本初果然派淳於瓊過去了,此戰必敗矣!”田豐說道
“適觀天象,見太白逆行於柳、鬼之間,流光射入牛、鬥之分,恐有賊兵劫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