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叫師父。”霍承遠笑著說。
江念眨眨眼,下意識叫了聲“師父”。
“錯了。”霍承遠無奈,板著他的肩,讓他麵朝許鬆柏。
視線跟許鬆柏對上,江念猛地回過神來。
“師父好!”叫完又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
“好好好。”許鬆柏把人扶起來,對霍承遠說,“這孩子怎麽有些傻乎乎的?”
霍承遠笑:“小朋友太高興了。”
他揉揉江念腦袋,溫聲道:“不是還有禮物要送給許叔嗎?”
江念點頭:“許叔、師父您等一下。”
他跑去包間內休息室,片刻後懷裏抱著一個精致的木質漆器盒子,小心翼翼走了出來。
“喲,這東西一看就是老物件了。”許鬆柏對漆器也頗有研究,隻一眼就看出這盒子出處不一般。
霍承遠:“清朝的。”
江念把漆盒放在桌子上,許鬆柏立馬站起來上下打量研究。
“元代出產的青花瓷,從老爺子那順來的吧。”許鬆柏笑著問。
霍承遠笑著點頭:“不過不是順,老爺子送給念念不少瓷器,他不愛玩這些,就一直留在老宅沒動,今天正好借花獻佛了。”
江念跟著點頭:“師父您要是喜歡,改天我再去搬兩個來送您。”
“老爺子送你的聘禮,我拿一個就成了,拿多了非跟我急不可。”許鬆柏笑著打趣他。
江念聞言臉上一紅。
“霍先生,您的菜齊了。”服務員上完菜說。
許鬆柏搓手:“挺長時間沒吃川菜,都快想出毛病了。”
霍承遠提醒他:“許叔,您胃不好,少吃點。”
江念“嗯嗯”兩聲,表示讚同。
許鬆柏敷衍地擺擺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你們放心。”
兩人沒辦法,不過幸好辛辣的菜就一兩道,而且分量很少,江念悶不作聲多夾了幾筷子,等許鬆柏反應過來,盤子裏已經空空如也了。
許鬆柏哭笑不得:“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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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師父送回家後,江念轉頭看著自家老公,一雙圓滾滾的杏眼,寫滿了不敢置信。
“老公,我不是在做夢吧?許老師真的收我為徒了?”
霍承遠捏捏他肉乎乎的臉頰。
“疼不疼?”
“不疼。”江念眉頭一皺。
他果然是在做夢!
霍承遠失笑,抬手用指尖挑起江念額前一撮碎發,幫他別在耳後。
“是真的。”他溫聲說。
江念慢慢瞪圓雙眼,他撲上去抱住男人,用力在嘴角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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