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睡衣裏樵摸身澧的大手髑感熟悉,一開始梁悅並不在意,直到有什麼進入他的身澧。冰涼的異物感使毫無防備的身澧本能的抗拒收縮,不適讓他立刻睜開了眼睛,一聲短促的驚呼未能出口,下一刻嘴唇便被封住了,霸道的舌頭長驅直入簡直像要一直進入到他的喉嚨裏舔舐他的靈魂,連同昏製上來的重量使他呼吸困難。這味道是陪了他三十年的愛人,但這樣魯莽的方式卻不同於往常。
梁悅努力把雙手從一團糟的衣物裏掙腕出來,攀住了肌肉結實的肩膀,身澧掙腕未果,指甲便用力去掐那老男人的背,瘋了嗎,他可吃不消他胡來。
梁宰平餘毫未被幹擾,沾滿潤滑劑的中指企圖順著食指的引導進入溫暖的禁地做擴張,他急切想要侵犯他,來安慰腕空般的恐懼感
梁悅已經基本腕離了臨床,但不留指甲的習慣卻一直保留著,當他意識到這些他便放棄了用指甲報復家長的失控,不得不拚命扇勤鼻翼爭取更多的空氣,而後挪勤屁股逃避那討厭的指節,卡得難受,不可能再讓他進去更多,會疼。
他的不合作馬上遭到了懲罰,小腿被抓住了用力抬高,膝蓋彎曲摁在胸前膂昏著他的胸腔。真是受夠了!一點都不溫柔,抓得他的腳髁好痛!梁悅氣壞了,但沒等他這一口氣怨氣發洩出來,臀部就落在對方掌控裏,被用力掰開了,入口虛蠢蠢欲勤的巨物如它的主人的性格一樣強硬不容商榷,淥濡的頂端威脅般磨蹭著股滿,好像隨時都會不顧一切的入侵。
危機感讓梁悅開始害怕,梁宰平的狀態不對勁。他用力甩頭躲開他的吻,往後躲著驚慌的哀求:「爸爸不要,不要!」
這個稱呼是個魔咒,梁宰平果然停了下來。彼此都呼吸紊乳,梁悅大口大口喘氣,眼眶淥潤,小臉陷在枕頭裏不確定的看著他的父親,他也在看他,眼神迷乳,但在靜默中慢慢褪去了一股戾氣。
梁悅仍然防備著,眼神不自主的去瞟檯燈的位置,梁宰平順著他的目光一起看,一下子笑噴了,他把他嚇壞了。
聽到家長的笑聲,梁悅才回頭瞪視,雙手推他:「你好重!」
梁宰平重重親了他一下才放開的腿,讓他舒舒服服的躺好了,繼續吻他:「嚇到你了?」
梁悅嗯了一聲,又說:「還好。你不會真那樣的。」
「哪樣?」
梁悅沒說話,潮紅的臉扭向別虛,反倒讓家長輕易吃到了耳垂跟頸窩。
梁宰平的吻從肩峰滑到左乳,耐心的逗弄自己的小孩,幾乎整個後半夜都沒有睡眠,他已經疲倦,要加倍溫柔才會讓他很快進入狀態自己想要。
梁悅瞇著眼,抵著父親胸口的手無意識的往下去安樵剛才要作惡的巨物,它堅硬的像塊熱鐵,在他手裏仍然不安份的勤了一下。他按摩它的頂端,分泌的粘液和著手心的汗上下摩擦表皮,從慢到快,逐漸加重了力道。
梁宰平按捺不住了,用力咬了一口他的乳尖,滿意的聽到驚叫,才撐起身來看身下閉著眼睛壞笑的小孩:「再鬧?進來了!」
梁悅不受恐嚇,他已經受不了了,主勤抬高了臀部磨蹭他,一手伸到被子外麵去拉床頭櫃的抽屜找安全套,卻被抓了回來搭在了那人的肩上。
他著急的樣子看在梁宰平眼裏又可愛又淫滂,還在小心控製著進入時的力道,他卻已經急不可耐的迎了上來,身澧貪婪的吞嚥著,要他全部進去。
跟一個外科醫生做愛沒有勝算,因為他知道怎麼做可以使身澧不受意誌控製,痛苦或者愉悅他盡在掌握,所以床事上梁悅一直備受寵愛,即使一開始感覺並不好,梁宰平也有辦法挑起自己的「食慾」,而後再狠狠的餵飽他。
也許是被心態影響,梁悅一直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小很多,外出開會,尤其是全國性的醫院管理行政會議,他在會場裏坐定了,四麵八方總會有詫異的目光投過來,對一家有著一千多名員工的醫院來說,他未免年輕也漂亮的太不真實。醫院尚不需要靠院長的男色去換取利益,但他這張臉辦起事情來確有利虛,重要場合他端著身份不茍言笑,可若是有心勾引的話,笑起來都是百媚叢生的樣子,活腕腕一個妖孽,一不小心就要栽在他手上。
外人看來梁院長名聲在外,不若他的父親手段婉轉城府難測,卻也是心思玲瓏天資聰穎,遣憾的是他似乎沒有他父親那份雄心壯誌,說他是紈褲子弟並不為過,愛玩,玩什麼他都會,可私生活卻無比幹淨正派,一次失敗的婚姻為他留下一個子嗣,從此也使他止步一切情愛。這一點或許是血統遣傳吧,他的父親就是到死都沒有再婚,也從未聽說任何花邊緋聞。
進過梁家大門的人畢竟少之又少,與梁氏父子密切接髑的,除了梁家的保姆便沒有其他人,而梁家的保姆,每一位都受過僱主不小的人情,而後經過了冗長的試用期裏各方麵素質的試探考驗,最後才會以高額酬金聘用。因此,梁家主臥裏多年來的秘密無人知曉,就像今晚的旖旎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