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養傷,不吃午飯怎麽行。”曲絢不為所動,拿著湯羹繼續喂他。
顧帆看送到眼前,這黑不黑赤不赤,跟噢力給一模一樣的食物,就忍不住汗顏。曲絢到底從哪得來的黑暗料理食譜,能每天變著法的整蠱他。
“絢兒~”顧帆拉長了聲音討好,企圖讓曲絢心軟。
不過這一次,曲絢卻是鐵了心的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每次碰到危險的事情,這個人總是不顧自己安危,上次坍塌事故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
顧帆撒嬌無效,被人強行喂下一碗不知什麽味的糊糊,吃完嘴裏還有一股怪味。
過了一會新的難題又出現了,顧帆有些尷尬的開口,“絢兒,我想去洗手間。”
曲絢看了他一眼,就把床底下的尿壺塞給他,“自己解決吧。”
顧帆老臉紅了又紅,最後還是氣弱的發出請求,“我的傷口已經不疼了,能不能讓我去廁所解決。”
“行。”曲絢這次倒沒再為難他。
隻是顧帆還沒鬆口氣,身體便突然一輕,已經被曲絢橫抱在懷裏,顧帆對上曲絢的視線,一時還有點懵。
這樣的情景並不陌生,前世曲絢也經常這麽抱他,可那時候自己廢了啊,還有,曲絢到底哪來這麽大力氣,這是他一直好奇的問題。
聽賢櫟重述他們被綁架後的驚險歷程,顧帆徹底明白曲絢能當下麵那個,純屬是讓著他的。
就在他還胡思亂想的時候,病房門卻被人一把猛的推開,賢櫟滿臉興奮的衝進來,“表哥,重大消……”
顧帆:……
…
“離婚?”
羈押在看守所的曲煥,好不容易等來人探視,結果出現在他麵前的卻是一份離婚協議。
曲煥盯著對麵的女人,微眯的眼中滿是怒火,卻又突然冷笑一聲,“你不是巴不得我們父子出事,好獨吞家產嗎?居然舍得離婚?”
雖然他跟宋璿沒感情,但對方在這種時候跟他劃清關係,曲煥仍舊控製不住泛起讓人背叛的憤怒。
而且之前不管發生什麽,宋璿都沒有提過離婚,不就是想繼承他們家的財產,現在他跟父親雙雙入獄,宋璿應該正高興吧。
曲煥不提家產還好,一提宋璿就來氣,“我倒想圖你的家產,問題是你們現在啥也沒有了,不離婚等著當囚犯家屬嗎?”
“什麽叫沒有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動了什麽手腳?”曲煥激動的猛站起身,拿手指著宋璿責問。
宋璿卻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可別胡亂冤枉人,是你的好兄弟幹的,李鴻飛把你們投入聖達的那筆錢,掛到幾棟不合規的爛尾樓裏了,現在一個子都拿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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