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柔的腦子清醒過來,看向砧板上的雞。
小心翼翼地收回手。
砰——!
砰——!
梁秀梅扒拉開礙事的沈芷柔,剁雞的動作那叫一個幹淨利落,看得沈芷柔心驚膽跳。
一旁宋懷玉卻在笑。
沈芷柔走到宋懷玉旁邊,撇嘴:“我可能真的沒睡醒。”
“阿姨說做點吃的送去醫院。我順便來學兩手。”宋懷玉沒有笑話她,而是給她一個解釋。
宋懷玉知道沈芷柔是在緊張什麽,她能感受到沈芷柔對自己的在意。她朝著沈芷柔靠近,貼在沈芷柔耳邊說道:“為了我命都不要了?”
沈芷柔耳朵癢得,脖子一縮。
這可是當著媽媽的麵呀,雖然說的很小聲,媽媽肯定聽不到。但是這種在媽媽麵前放肆的感覺,一定又是宋懷玉的報復。
沈芷柔轉頭,摸了摸宋懷玉脖子上養成的草莓印記。
報復是吧?
“幹什麽呢?”梁秀梅回頭正好看到這一幕。
沈芷柔呼吸差點被嚇停了,但她硬著頭皮,把手指放嘴裏舔了舔,又在宋懷玉脖子上抹了抹。
宋懷玉沒有阻止,沒有嫌棄,但看得一愣一愣的。
沈芷柔一本正經說道:“懷玉姐姐的脖子上被蚊子咬了好大一個包,我幫她抹抹。”
梁秀梅信了,但數落道:“你就用口水幫人家抹啊?惡不惡心?去拿花露水啊。”
沈芷柔舒了口氣,真的去拿花露水。
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梁秀梅正在看宋懷玉的脖子。
宋懷玉都肉眼可見地緊張,雙手攥著衣角。
但梁秀梅隻是說道:“這麽早就有蚊子了,還咬這麽大口,現在蚊子成精似的,真狠。”
聽罷二人都大大鬆了口氣的同時,宋懷玉還附和道:“對呀,蚊子成精了,真狠。”
“蚊子精”對宋懷玉擠了擠眼,假模假樣地給她擦花露水。
宋懷玉被冰涼的花露水刺激著,攥住沈芷柔的手。
“辣嗎?我給你吹吹,呼呼~”沈芷柔故意為之,風往脖子上吹。
宋懷玉被吹得渾身發軟,抬手反擊,捏住了沈芷柔的臉,用嘴型說著“你給我小心”。
像是在預告晚上會發生什麽似的。
沈芷柔卻假裝看不懂,嘟起小雞嘴,含含糊糊地問道:“腫麽了?”
梁秀梅看著她們兩個,笑著搖搖頭:“你們這關係好得跟兩姐妹似的。昨天可兒還找我問呢,怎麽表姐都不帶她玩,卻跟懷玉關係這麽好。”
沈芷柔和宋懷玉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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