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屏風是什麽意思?喬昭不解看了池燦一眼。
池燦麵不改色笑笑:“別理他,他可能也被瘋狗咬了。”
楊厚承大怒:“誰被瘋狗咬了?要是咬那也是被你咬了!”
池燦冷笑:“你皮糙肉厚,我咬得動嗎?”
坐在一旁不吭聲的謝笙簫默默抽了抽嘴角。
眼看著兩個人要吵起來,邵明淵扶額:“別鬧了,咬不咬得動你們可以稍後再驗證,
現在先聽昭昭說正事好嗎?”二人互瞪一眼,這才作罷。
喬姑娘默默想:還好她喜歡的這個男人是稍微正常的。
謝笙簫則挑了一下眉梢。
昭昭?
冠軍侯當著眾人的麵就這樣稱呼黎姑娘了?
這樣親昵的稱呼不覺得有些失禮嗎?
喬昭接著道:“鳴風島上出現了瘋狗,如果那些倭寇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那麽很有可能還有人被咬了。”
楊厚承眼一亮:“這麽說,咱們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了?”
“重山,不戰而屈人之兵不是這麽用的。”邵明淵輕咳一聲提醒道。
喬昭搖頭道:“目前鳴風島的情況很難說。倘若有人被咬傷後很快發病,那麽現在應該引起了騷動。倘若被咬傷的人沒有發病,此刻島上應該沒有變化。我跟你們說這個,就是想提醒你們,等咱們到了鳴風島時,注意不要與島上的人有肢體接觸,誰若是被獸類咬傷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池燦揚了揚眉:“要是已經倒黴被咬傷了,告訴你還有何用?”
“剛剛咬傷就服下湯藥的話, 能夠阻止發病。”喬昭解釋道。
“那好,我們一定記得。”邵明淵道。
喬昭看向他:“我們?”
這話聽著有些意思。
“昭昭,到時候你們就在咱們這條船上等著,我帶著親衛兵利用倭寇們那條船登島,打他們個出其不意。”邵明淵解釋道。
喬昭遲疑了一下,點頭:“好。”
這方麵她當不了助力,那至少不要去拖他的後腿。
“庭泉,難怪你派了親衛去清理倭寇的船呢,原來早有打算了。”楊厚承歎了一聲,跟著興奮起來,“我跟你一起登島行不?”
見好友皺眉,楊厚承忙道:“庭泉,我好歹是個功夫還過得去的大男人,你總不能什麽事都擋在我們前麵,讓我像個娘們似的躲著吧?”
池燦一聽不由黑了臉。
這混蛋會說人話嗎?躲在庭泉後麵就是娘們了?他就樂意站在庭泉後麵,怎麽了?
沒等池燦發作,謝笙簫臉微沉,問道:“楊公子對女子有意見?”
“啊?沒有啊!”楊厚承一頭霧水。
他和這姑娘又不熟,她幹嘛找他說話?
“既然沒有,為什麽說娘們就要躲在男人後麵?”謝笙簫越看楊厚承越不順眼,強忍著惱火對邵明淵道,“侯爺,我也要和你一起登島。”
上一次登島是作為貨物,簡直是奇恥大辱,這一次她要好好與倭寇們算算這筆帳。
未等邵明淵開口,楊厚承便道:“謝姑娘,你還是與黎姑娘待在一起吧。”
就別添亂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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