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像就喝了一杯合巹酒,這就醉了?
滿心複雜的皇後歎口氣,安靜躺在了泰祥帝身邊。
按著規矩,帝後大婚一個月內皇上都該歇在皇後寢宮,可人們驚訝發現帝後成親一個月後皇上依然不翻其他嬪妃的牌子,不是睡在皇後那裏,就是睡在書房。
楊太後對此自然是樂見其成。
宮裏已經有兩位皇子兩位公主,眼下最重要的是皇後早日誕下嫡子,坐穩後位,這樣他們楊家才能安穩。別說皇上隻是月餘不臨幸其他嬪妃,一兩年不翻其他嬪妃的牌子才好呢。
在皇後前來請安時,楊太後特意點了出來:“皇後,這個時候你可不要想著什麽賢良淑德的名聲勸皇上雨露均沾,趁著現在皇上專寵於你,早早懷上孩子才是正經。”
皇後聽了隻能在心裏苦笑。
大婚一個多月以來皇上連碰都沒碰過她,她佔著專寵的名聲卻還是處子之身,其中苦楚又該向誰訴說呢?
楊太後見皇後神情有異,以為她轉不過彎來,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道:“你是皇後,又是新婚,帝後龍鳳和鳴是國之幸事,沒有不長眼的會拿這個說話。等你懷上孩子,再提議皇上雨露均沾,那時別人隻會讚你賢良大度,現在你可千萬別犯傻。”
皇後越聽心裏越難受,勉強點頭道:“我知道了,多謝太皇太後提點。”
楊太後笑起來:“你是我的侄孫女,我不疼你疼誰呢?”
楊太後說著拍拍皇後的手:“去吧,好好照顧皇上,至於那些嬪妃與庶出的皇子皇女,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你不必記在心上。”
“是。”皇後乖巧點頭。
然而楊太後口中“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很快就成了最讓人揪心之事。
春夏交接的那幾日,宮中不少人患了風熱之症,發熱的人漸多,很快伺候二皇子的內侍們便發現二皇子發燒了。
新帝多年無子女,對子女的重視不同於一般帝王,二皇子一病非同小可,很快就請了禦醫們會診。
可令眾禦醫不解的是,二皇子明明隻是風熱症狀,身體卻一日比一日衰弱下去,到了第四日夜裏渾身一陣抽搐,竟然就沒了。
泰祥帝大慟,狠狠發作了兩名禦醫,可還沒等心情緩過來,就有內侍急急來報:“皇上,二公主出現了發熱症狀!”
“什麽?二公主也發熱了?”泰祥帝隻覺一個重錘落在心頭,險些站立不住,厲聲道,“立刻傳禦醫們前去會診,倘若二公主有半點差錯,朕就要他們的命!”
禦醫們戰戰兢兢前往二公主寢宮替二公主診斷,泰祥帝百般不放心,幹脆移駕二公主寢宮守著。
有皇上在一旁,禦醫們壓力更大了,偏偏二公主表現出來的就是風熱症狀,用藥後卻遲遲不見好轉。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泰祥帝氣得狠狠踢翻了一把椅子。
這時響起匆匆腳步聲,一名內侍慘白著臉奔進來,撲通跪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說!”泰祥帝厲聲道。
“皇,皇上,大皇子不……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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