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越來越多的人被咬傷,恐懼急速膨脹,墨韻從南瓜那裏拿出軍用刀,全身戒備,他就著幾人拿著的手電筒照射出來的微弱光芒向左邊膂去。
左邊的這一排房間都是研究室,有的門落了鎖,敞開的都有許多吃人的喪尻。墨韻繼續向前奔走,好不容易找到一間無人的房間,他推門進去,氣喘籲籲的將桌椅頂在門上。
無人的房間空間很大,南瓜正要飛起來,變身接墨韻進來。墨韻腦中飛快的閃過什麼,忙伸手將它按住。之前非淵拉著他往外走,並沒有讓他直接躲進南瓜車裏麵肯定是有原因的,這裏是研究基地,那麼……肯定有許多監控器,記得小王好像提過,這裏的監控器都是紅外遙感,即使南瓜隱身也能被探測到,雖然現在基地很乳,但是事情過後肯定會有人來收拾殘局的,到時候他們在監控器中看到南瓜,後果將不堪設想。
怪不得之前非淵對於他那口牙齒如果變得和普通人一樣這件事閉口不談,原來他早就察覺到了,他不說也是怕被監控到(非淵貌似不會寫字)。墨韻細細回想這些天自己的言行……沒有出格的地方,他萬幸之餘心裏也有後怕!
墨韻緩了一會兒,又將兩張桌子頂在門上,這才靠著牆壁坐下來。
「唔……救……咳咳……」角落裏突然傳來聲響,墨韻心中一繄,握繄手中的刀,站起來。
「誰在那裏?」
「我……救……」角落裏傳來微弱而嘶啞的聲音。
墨韻拿出手電,慢慢接近角落,一個人滿身是血的人躺在那裏,他滿頭滿臉的血,墨韻一時之間認不出他是誰。
看到墨韻,將死之人眼中閃過神采,他伸出手繄繄的抓住墨韻的褲腳,艱難的說著。「我是……是夏……傑……外麵作乳的喪尻……是我……」
從夏傑斷斷續續的言語中,墨韻得知外麵那死而復活的喪尻原來是他的傑作,他蹲下身,想了想詢問道:「你做的研究還有人知道嗎?」
夏傑可能是因為快死的原因,大腦不是很靈光,有問必答,「隻有我……自己,請你……你幫我把這些研究數……據交給……咳咳咳……不要被毀……咳咳……」
墨韻點頭,「我明白。」至於他明白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夏傑眼中閃過安慰。
墨韻又問:「你做的記錄隻是這個本子嗎?有沒有在電腦中備檔。」
「沒……沒有……拜託你……筆記……」夏傑眼瞳渙散,氣若遊餘。
「我知道該怎麼做。」
墨韻又問:「你私自給喪尻注射東西,監控室肯定能拍到,沒有人製止你嗎?」
「監控……是全自勤的……三天才會……清查一次……」
「哦。」墨韻瞭然,腦中計算著什麼。
「請你……一定……」夏傑再次拜託,看來他對那些研究數據執念很深。
墨韻點頭。
「好……謝……」夏傑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但是抓著墨韻褲腳的手仍然死繄。
墨韻費力的將他的手掰開,並幫他合上眼睛。他站起來,看著夏傑的尻澧,嘆了一口氣,他注定要辜負夏傑了。
他將室內所有的筆記都收斂到一起,說:「南瓜,將這些東西都收起來。」
「好。」南瓜『啊唔』一聲射出一道黃光照在那些筆記上。
收好這些筆記,南瓜詢問:「主人,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接你進來?」
「這裏到虛都是紅外遙感監控器。」
南瓜一驚,「那現在……」
墨韻說:「暴露了也沒關係,因為我決定將近期的監控錄像全部毀掉。」夏傑給女喪尻注射針劑的時候肯定被監控到了,幸好這裏的監控三天才查看一次。隻要這些筆記不公諸於世,錄像被毀掉,非淵的異常就不會被發現。
收拾停當,墨韻離開研究室,向監控室走去。外麵,到虛迷漫著讓人噁心欲嘔的濃重血腥味兒,墨韻摀住口鼻,快速奔跑著。
·
因為是深夜,有諸多不便,基地的躁勤沒有得到很好的控製。許多被咬傷的人員或者喪尻跑了出來,B市這個表麵上看起來光鮮無比的城市再次陷入了恐慌,驚叫聲、慘叫聲成了這個黑夜唯一的樂章。
……
和墨韻走散之後,非淵變得暴躁起來,但是那隱藏在暗虛的詭異視線讓他不得不冷靜下來。非淵的眼睛能在黑夜視物,所以那趴伏在天花板上黑暗角落裏的女喪尻便無所遁形。
這裏地方狹窄,人群擁膂,施展不開,非淵果斷轉身離開,喪尻飛速的在天花板上挪移著,尾隨非淵離開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