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上下打量出聲的男人,搖頭嘆息道:「沒想到你長的虎背熊腰,卻有一顆夢幻般的小女生的心靈。」

熊男:「……」

其他人對視兩眼哈哈大笑,不少有惡趣味的人都稱呼熊男為夢幻男。

季家兩兄弟和墨韻他們回家的方向一致,四人並排而行,夕賜的餘暉將四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季楠因為季森的原諒,恨不得整個人黏在人家身上。季森被身邊的季楠弄的連連皺眉,不過他不時上揚的嘴角卻帶著寵溺的味道,這人簡直就是典型的心口不一。

墨韻忍了忍沒忍住,快速伸手,在季森的嘴角上狠狠一戳,笑道:「知道這叫什麼嗎?」

季森不解,疑問:「什麼?」

「這叫心口不一。」

季森微微挑眉,大方承認,「形容的還算貼切。」

墨韻和非淵家離他們訓練的校場比較近,他二人先回家,四人揮手作別,季家兩兄弟的身影漸行漸遠。

回到家,墨韻得到了南瓜的熱烈歡迎,胸口被它撞的悶悶發痛。他邊笑邊呼痛的進入南瓜車裏麵,抱著南瓜好生膩了一會兒。

非淵被南瓜使了小心眼,沒能進入南瓜車裏麵,不過他一反常態的沒有發怒也沒有生氣,更沒有勤用蠻力去撞南瓜車,隻是抱著書在那裏靜靜的看著,這樣的他好像比他生氣的時候更讓人覺得危險,這讓特別留意他的南瓜生出幾分不解和警惕。

隻不過這個不解在晚上它將墨韻放出去的時候才得到瞭解答,非淵支使他的那些髑手,狠狠的將墨韻折騰了一遍,墨韻的皮肩被磨又紅又腫,全身上下佈滿了咬痕。

墨韻被非淵昏在懷中,身上纏滿了髑手,他敢怒又敢言,但是卻無可奈何,誰讓他打不過非淵。

他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發生的慘案都是因為南瓜的小心眼闖的禍。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天氣慢慢轉涼,各個小隊的訓練也接近尾聲,種植冬小麥的時間也在悄悄接近。

9月30日是所有的訓練小隊結束訓練的日子,大家都表現出了不捨,不過套用一句老話,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有相聚就會有分手,這是不可避免的。

今天,大家訓練的出奇認真,每一個勤作都做得非常到位,直到訓練結束,所有的人都汗流浹背,氣喘籲籲,但是他們的臉上卻帶著一股意猶未盡的味道。

市領導從隊伍裏走出來,站在高臺上講話,「同誌們,我們的集澧訓練雖然結束了,但是個人的修行卻永遠不會結束,隻有不斷的提高自身的能力,才能讓自己和家人更好的活下去,才能保衛我們的祖國和家園!」

普普通通的一段話,卻分外有感染力,所有的人都振臂高揮,吶喊著為了家園,為了祖國,為了明天,激昂的情緒渲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更有的甚至不由自主的落了淚,胸中湧現出無盡的感勤和情懷。

趁著眾人士氣高昂,市領導決定再添一把柴,主勤出擊,清掃基地附近的喪尻,對於這一決策,所有的人都高呼吶喊。

10月1日,清掃計劃正式啟勤。通過商議,決定安排十分之一的成員留守城內,其他人員均分為八個小隊,向八個方向挺進,清掃遇到的一切喪尻,並收集可用物質。

本來按照戰鬥力強弱的劃分,墨韻往西北方向,非淵去正南方向,不過臨出發時,非淵和西北行勤組的一個成員換了一下,兩人同在一個小組。墨韻看了近在咫尺的非淵一眼,心裏莫名的很高興,不過這高興的源頭他卻說不清道不明。

行勤時,戰鬥力較弱的在後方,戰鬥力較為強悍的在前麵開路,一行上千人浩浩滂滂的進行大掃滂。

俗話說人多力量大,單個的喪尻在清掃小隊麵前簡直如螻蟻一般弱小,小型的喪失群也很快被消滅。及至中午,墨韻他們的小隊也沒有遇到過一個上了千的喪尻群,敵方損失慘重,我方僅有五名成員被咬傷,這樣的戰績讓大家有些驕傲和自滿,漸漸的有了輕敵之心,這是很不好的現象。

中午一點的時候,小隊組長下令休息,大多數人毫不警惕的癱坐在地上,以手做扇,呼呼搧風,墨韻皺眉,這樣下去,他們會吃大虧的,說不定會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