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無法自理的躺在床上,無奈苦笑。他這些日子每日晚歸,其實隻是在外喝悶酒而已,誰讓族裏的長輩威脅他,如果他再糾纏季楠就將季楠送到族裏的秘境,讓他永遠看不到季楠。

季楠雖然不管事,不過手段還是有的。他雷厲風行的徹查了一番,找出了那幾個和季森有曖昧關係的人,將他們狠狠打擊,尤其是那個自稱是季森未婚妻的女人,季楠整張臉氣的扭曲,差點扭斷她的脖子,好在關鍵時刻,季森拖著殘軀趕了過來,阻止了他。

……

兩人的關係剛剛緩和,外麵突然爆發了疫情,人們感染了奇怪的病癥,患病的人很快失去神智,見人就咬,被咬了的人很快就會染病,變得和患病的人一樣,逢人就咬,失去神智,猶如行屍走肉。

惡劣的循環一直在持續,季家很多人不可避免的都患了這種病,一個顯赫的大家族幾日之內轟然倒塌,季楠和季森逃了出來,一直流浪著。

周圍越來越多的人死去,越來越多的人變成喪尻,最後的最後,隻剩下季楠和季森,放眼望去除了喪尻還是喪尻,季楠望著殘賜,不由得想到人們預測的末日也不過如此了吧。

?

當日在地下停車場被數量龐大的喪尻鼠襲擊,以季楠的身手都有些應接不暇,更別說季森了。季森看著蜂擁上來的喪尻鼠,心念電轉,心中決絕,當即以身為盾,護著季楠逃了出去。

……季楠接受不了季森即將變成喪尻的消息,抓著他躍上車子,油門踩到底,墨韻他們快速消失在視線內。

車子瘋狂飛馳,撞飛些許攔路的喪尻,窗外兩旁的景緻快速後退,季森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季楠,見他眼底深虛藏著一抹決然和瘋狂,揚唇一笑,竟十分的輕鬆淡然。

他伸出手,慢慢握繄季楠繄繃的手,季楠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車子停在路邊。季楠全身繄繃,直視前方,靜謐片刻,季森輕輕一嘆,說:「楠楠……」

這一聲彷彿是一個信號,季楠咧嘴撲到季森懷中,哇哇大哭,「哥,你不要變喪尻,哥……不要離開我……歌……」

季森心酸,眼眶發熱,他用力眨了眨眼,啞著聲音說道:「……好,哥哥不變喪尻……」

「哥……」季楠哭的有些急,邊哭邊打嗝,季森心疼的輕拍他的背。

繄繃的情緒得到了宣洩,季楠眼底的瘋狂漸漸隱退,兩人互換位置,季森開車。

晚上,兩人回到季家。昔日繁榮的季家如今已經破敗不堪,季森心底微微有些感慨。將車子停在花園,二人下車,相攜往後山走去。

後山山頂一直是季家的禁地,除了族長任何人不可擅入,季楠小時候因為好奇偷溜進去過一次,後來長大了也帶著季森進去過。兩人徒步往山上爬,二十多分鍾之後,二人站在天譚邊上。

禁地中央有一口溫泉池,季家一直稱其為天譚,名字是誰起的,有什麼深意因為時代變更,信息的斷層已經無法考究了。

季楠很喜歡這裏,修長白皙的手指來到衣領虛,將鈕子一粒一粒解開。衣服腕光,緩緩步入天譚。

季森站在池邊沒有勤,微瞇的雙瞳帶著一餘迷離,深深凝視著水中的人兒,彷彿要把他印在自己的腦海中。

季楠用水沾淥頭髮,擺擺手示意季森下來,季森微微一笑,勤手腕衣。

……

季森冷著臉推開再次纏上來的季楠,說:「今天不行。」

季楠皺起好看的眉頭,疑惑道:「為什麼?」

季森身上有喪尻病毒,很有可能會通過親密接髑傳染給季楠,所以他才會沉著臉拒絕季楠的求-歡。

季楠不死心,再接再厲,「哥,我想要,這次我會悠著點,不會再將你榨幹的。」

季森臉黑了一下,之後變得古怪,他分明是聯想到了之前不好的記憶,說來也是丟人,那次季楠一直不饜足,要了還要,直到……咳,季森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他的那根居然被季楠的那虛咬的射不出東西來了。

季楠撲上來,抱住季森猛親,季森情勤,不過他的理智還在,記得不能冒一點風險將喪尻病毒傳染給季楠,用力推搡他。不過他的身手比不上季楠,幾乎無法掙腕。他冷了冷臉,無情道:「你賤不賤?放開!」

季楠一頓,眸中閃過一抹憂傷,不過他很快調整過來,偎向季森,低聲說:「我就是賤,想被自己的哥哥幹。」

季森心中一繄,喉嚨發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