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父一回到家裏,鍾離善就把今天張抗美來訪的事說了,並把自己起疑的地方也告訴鍾離父。
“這事你不要管,我找關係去打聽一下。”鍾離父應道。之所以叫女兒不用管,是因為鍾離善並沒有太多的人脈,若是鍾離善大張旗鼓地查,反而會打草驚蛇。
“爸,你找誰來打聽?”鍾離善問道。她不僅僅是好奇,這事關係著他家的生存,總不至於被人算計到如今的份子上還不還擊吧?就算沒有實在反擊,也要知道敵人是誰,早做好防範,免的他下次再來。
“是你母親家的一個小侄子,你母親的堂兄的兒子,小名叫虎子的,你以前還叫他虎子哥呢,他現在在鎮裏的公職食堂裏做一名切菜工,在廚房裏幹活,消息靈通,我明天帶瓶燒酒去他家找他幫幫。”鍾離父說道。他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可以找,但是小人物也有小人物有關係,特別是他們這些小鎮,小地方的人,總會有那麼一點關係。
鍾離善想不起虎子是誰?但是她把這事放下了,鍾離父讓她別管,她就不會再管,她把事情說了,鍾離父自有他的門道。
鍾離父活了那麼多年,也不是白活的。
鍾離善這邊開始調查鍾離父無故被抓的事情,那廂,張抗美也在鬱悶並憤怒著。
到底哪裏出錯了?張抗美非常地不解。
他一環扣一環,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出錯的呀!他想了半天,隻想到一個可能出錯的地方——那就是他太早去找鍾離善了。
自鍾離善輟學在家,他一共才見了鍾離善兩麵,雖然他長的風度翩翩,但是與鍾離善的感情還沒有培養出來,自是比不上鍾離善與她那兩個賤種的感情。
更何況,礙著鍾離善那個孩子在身邊,他還沒有把想好的那些情話跟鍾離善說。
也是,他冒昧前去,估計嚇著鍾離善了。
鍾離善為了那兩個孩子不願意跟他一起去鵬林市,也是情有可原。
但他不得不說一聲,真是婦人之仁。
這麼好的賺錢機會,鍾離善就一個傻的,居然拒絕他!
張抗美非常地不高興,更何況,八月的天,他走在太陽底下,曬的熱汗淋漓,讓他更加地難受。
這襯衫,這西褲、還有這運動鞋,好是好,但是這種天氣穿簡直是受罪。
所以,張抗美臉上的表情一直是陰沉陰沉的。
意外就是在那一刹那發生的。
“你做什麼?趕著去.....”投胎那兩個字沒有說出口,張抗美就愣愣地的看著眼前這個正扶著自行車的女人。
一身白色的長裙,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還有那黑色的高跟鞋,張抗美隻覺得心裏一熱,咽了一下口水。
大大的眼睛,殷紅的嘴唇,白淨的臉上還掛著因受驚的而有些怯弱的表情,還有那讓人眼前一亮的燙發,張抗美隻覺得自己都要傻了。
雖然是有工作的,但是那是在別的鎮上。他在貧困落後的小鎮,也見過美女,眼前這個女子並不怎麼漂亮,隻能說清秀,但是卻是他見過最時尚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