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善拿出牙刷牙膏杯子和毛巾讓周梓靈先去洗漱,火車裏人多,她也不方便把韓蒼和周梓靈再收到空間裏洗刷。
周梓靈拿著東西就到了列車的洗漱台那裏。
梁建軍見狀,也趕快爬上自己的床鋪,翻開他的行李,從裏麵拿了牙刷牙膏和毛巾,接著迅速爬下硬臥,也去了洗漱台。
鍾離善之所以知道他去了洗漱間,是因為看到他拿著一條純白色的毛巾。
鍾離善對韓蒼使了個眼色,示意要不要她過去幫忙?
這個梁建軍,明顯找著壞主意。
韓蒼搖頭,他現在雖然病了,但是娘子被人覬覦,那也不需要自己的徒弟幫忙,他等會再去收拾梁建軍。
梁建軍喜滋滋地拿著東西到了那洗漱台那裏。
垂涎了美人那麼久,現在,終於能跟美人接觸了。
梁建軍走到了洗漱台,那裏有兩個水龍頭。
周梓靈占了一個,梁建軍走到第二個那裏,身體就往周梓靈這邊擠過來,想要揩點油。
周梓靈往旁邊退過去一些。
現在人多,她不想起什麼紛爭。
梁建軍見周梓靈退讓,一喜——能退讓的,基本是他能追到手的。這種女子,退了一步,就會退第二步,不怕她退,就怕她不退。
他又往周梓靈的方向挪過去一點,同時,還對周梓靈擠眉弄眼。
周梓靈一惱,又往旁邊退了一下,她手中正拿著一條淺藍色的毛巾,此刻,兩手正拿緊毛巾,把毛巾裏麵的水擠幹。
梁建軍這下是真的喜了,這個美女那麼忍讓,真是讓他歡喜呢。
梁建軍就大著膽子把爪子伸到周梓靈那白皙的手上。
周梓靈在梁建軍還沒有碰到的情況下飛快地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正想動手,忽然就看到了韓蒼出現在鏡子前。
梁建軍處心癢癢著呢。
美人的手他剛差一點就碰到了,等會再加把勁就碰到了。
隻是,他一抬頭,就看到鏡子裏顯示的韓蒼。
韓蒼走了過去,一巴掌就抽過去。
頓時,梁建軍的臉紅了。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半晌,梁建軍捂著臉,滿臉憤怒地看著韓蒼。
從小到大,他家人從來沒有打過他!
也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子扇他一巴掌。
眼下,這個神經病居然敢打他?!
“打的就是你。往我娘子遠點,要是被我看到你再打我娘子的主意,我把你打的你家人都不認識。”韓蒼兩眼像是蒼鷹一樣眼著梁建軍,肅殺之氣撲麵而來。
梁建軍哪裏抵擋得了,當場吭吭巴巴地說道:“我,我不敢了。”
韓蒼冷哼了一聲,問周梓靈,道:“你洗完沒有?我在這裏守著你。”
“洗完了。換你洗了。”周梓靈微微一笑,說道。
韓蒼點頭,然後看著梁建軍。
梁建軍立即屁滾尿流地走了。
韓蒼這才滿意了。
要不是因為這裏人太多,他也不會隻打了一巴掌就放過梁建軍。
一切,等下了火車再說。
梁建軍氣喘籲籲地回到車廂裏,連自己紅腫的臉也顧不著捂住了。
那個男的眼神怎麼那麼可怕,梁建軍毫不懷疑,若是當時他敢挑釁,那男的肯定會像他說的那樣,把他打的連家人都不認識。
他以後出門還是帶著保鏢吧,有了保鏢,他就不怕了。
梁建軍想道。
梁建軍飛速地爬上自己的鋪位,兩手一拉,把棉被連頭帶腳都蓋住,任由那個李翠竹怎麼喊都不應。
鍾離善自是也看到梁建軍紅腫的左臉,笑了笑,不再理會。
這人那麼大膽,敢惹師父,就得付出代價。
旅途中這一小插曲很快就過去,接下來的時間,許是韓蒼給的教訓太深刻了,所以梁建軍非常地安分,不再話裏話外地擠兌鍾離善他們,就連眼神,都不敢住周梓靈身上落。
晚上九點多,鍾離善他們才到Z市。
一下火車,梁建軍拿著行李,拉著李翠竹就飛快地走了。
跑的太快,韓蒼他們剛反應過來,那兩人攔著一輛的士就走了。
“師父,橫豎他們兩個是在這裏市裏,回頭我們再收拾他。”鍾離善道。
“嗯。”韓蒼點頭。
那麼晚了,還帶著兩個孩子,也不好去追,等下次遇上了再教訓。
鍾離善帶著韓蒼他們就去了酒店。
第二日,鍾離善和韓蒼他們坐汽車到了汝南縣,到了汝南縣後,鍾離善帶著韓蒼他們去找日租房。
他們將要在汝南縣那天多天,天天在酒店住著也不方便,而且,還有兩個孩子。
鍾離善直接花了點錢找了中介,很快就找到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