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盆?你要,便宜賣,五十!”賺了大錢,花店老板也不小氣,見鍾離善想要這花盆,又想到鍾離善剛才沒有搶到花,便說道。
這花盆是她從那一座青秀山是撿來了,完全不花錢。
賣給這個女人也行,橫豎她剛才沒有得到那花。
“行,我要了。你拿個袋子把它裝起來。”鍾離善忍著痛說道。
那個老板看了鍾離善一眼,還是看到鍾離善的汗水不斷地往下落,她還聽出了鍾離善聲音裏的痛苦之意,不過,她倒是沒有多說,道:“你等一會兒,我進去拿袋子。”
鍾離善點頭,死死地攥住自己手。
那個中年婦女很快就出來。
她拿了一個蛇皮袋,單手就拿起那盆子,就想往裏麵放。
鍾離善生怕她把盆子弄壞了,急忙道:“老板,你輕一點,不要把盆子給弄壞了。”
那中年婦女對鍾離善笑了笑,說道:“別擔心,我做這一行幾十年了,由生到熟,二十年前,就從沒有從我的手裏碎到一個花盆,你放心好了。”
鍾離善笑了笑,沒有力氣再說。
那個老板還想用繩子幫鍾離善把袋子的口給綁好。
鍾離善道:“別綁了,我這樣子拿著就行了。”說罷,把五十元錢往那個中年婦女手上一塞,拿起那個蛇皮袋就跑。
“怪人。”可不是麼,那麼冷的天還流那麼多的汗水,而且,手心也有汗水,把錢都給弄濕了。
鍾離善不知道老板這一番心理,就算知道了,她也就不會計較。
她的心要痛死了。
出了花店的門口中,走到人少的地方,鍾離善把手往裏麵一碰,就碰到那個花盆。
那個黑色的,帶著不知名的花盆,一碰到鍾離善的手,立即就消失了。
鍾離善的心痛頓時也消失了。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最後癱坐在路邊的椅子上。
可痛死她了。若是晚上那麼幾分鍾,她就忍不住了。
還好,還好,她還是忍住了。
沒有想到,空間需要的第三件物品不是那一盆名貴的花,而是那一個醜不拉幾的花盆。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那一盆花,後來,見那個跟她搶花的女的出價越來越過分,而她隨身還沒有帶著那麼多現金,就冒險一試。
她心裏都打定主意了,若是那花真的憑空消失,她就把現場那三人打暈,然後點穴。
韓蒼曾經教過她,若是想要讓人忘記一段短暫的記憶,可以點幾個穴就能實現。
不過,那點穴有壞處,就是那被點穴的人,有一定的機率會想起來。
當初,韓蒼就跟她說了,若不是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使用這一招,容易暴露自己。
她當時實在是心痛得受不了,所以才會出此下招。
還好,她賭對了。
後麵能支撐下來,完全是因為知道東西快到手,所以才會忍耐。
當時還有另外一種方案,就是她搶了這一盆花就走,隻是,她心痛的厲害,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打贏那女子身後的那個男子。
練武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男子是一個練家子,而且,武功還不錯。
所以,鍾離善便賭了這一回。
鍾離善緩過氣後,這才拿著蛇皮袋,往自己住的房子走去。
真是太痛苦了。
這坑爹的空間。
鍾離善沒有找地方閃進空間,而是按耐住,回家再說。
鍾離善一回到家,周梓靈就過來,拉著鍾離善的手,道:“怎麼了?還好吧?”
看這臉色發白。
“沒事了。就是痛了一下下。”鍾離善笑了笑,說道。
“媽媽,你臉上那麼多汗水,也不擦一下,要是感冒了怎麼辦?”火龍果看到了,遞給鍾離善一個手帕。
“沒事。桂圓、火龍果,媽媽剛才給你們賣了蛋糕,放在大廳的桌子上,你們去吃。”鍾離善支開兩個小的。
“師父師母,你們也一起去吃。”桂圓站著不動。
火龍果也看著。
韓蒼笑了,道:“師父和師母不吃,火龍果和桂圓自己去吃。”
火龍果看向鍾離善,鍾離善也搖搖頭。
火龍果拉著桂圓的手就出去了。
鍾離善看他們出去後,急忙道:“師父,師母,我找到第三件物品,是一個花盆來著。”
韓蒼喜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道:“當真?”
鍾離善點頭道:“嗯,就是我們去的那個花鳥市場,起初,我以前是一盆花呢,結果,是那個花盆。”
“那就好,那就好。”韓蒼笑得直轉圈,形象直掉。
找到一個,又多了一份出去的希望。
出來這幾天,他和靈兒再次得到自由,也越來越不肯進去空間那個牢籠裏了。